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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染能力了。

有時看到她睡得那樣舒服,連尹翌涼都會拎起她一起回到暖暖被窩做個深層慵懶的補眠。

尹翌涼有時會忍不住對客人嘆道:「深夜裡旁邊擺著一張床會讓手上有事還沒做完的人無比想睡,一張床再加上一隻打呼的睡貓,那真是莫大折磨。」

她的來到加上冬日的寒意陣陣,讓尹翌涼的宅邸像被嗤嗤蠅流竄過一樣呈現人人睡意濃濃狀,看到貓窩在那邊睡自己也想偷個閒一起睡了。

不過這樣幾乎一天都在慵懶睡眠中度過也是有壞處的。

每到夜深人靜黑夜籠罩時於雙便會感到異常亢奮難以入眠,在黑暗中不只覺得安心還覺得很想爆走。

到廚房蹲等倒黴老鼠出沒已經無法滿足她、連撲進鯉魚池裡大鬧特鬧都無法宣洩她砰砰直跳的狂烈貓心。

於雙開始從事是隻貓都喜愛的活動──

暴衝。

以前世界裡的友人不只一次抱怨她家的貓會在三更半夜衝來衝去,撞到牆管他是不是頭破血流還是要繼續衝,簡直跟中邪沒兩樣。

當時於雙聽了只覺得好笑,覺得友人養的那隻貓根本有病!

但現在她終於理解了,這不是中不中邪的問題,就只是想要在夜深人靜時暴衝而已。

尹翌涼他們是不會懂得。

當他們酣睡著美夢而她卻在外面走廊衝刺百米的心情他們怎麼會懂?

那些庸俗的人只會替她扣上一頂擾人清夢的帽子,怎會理解夜晚暴衝的感動?

在這個時代雖然沒有重型機車,但她有四隻狂熱的貓爪可以讓她感受夜風的美好。

爪子為了止滑敲在石制走廊上的喀喀喀聲響是如此清脆、在夜晚的靜謐中顯得如此清新脫俗。

這樣難能可貴、當一個普通人時絕對無法體會的事情,尹翌涼怎麼可以睡眼惺忪的從被窩裡爬起、只為把她關進為她量身訂做的鳥籠裡?

怎麼可以利用她長時間待在一個小地方不動就會睡著的天性,來對付她呢?

今日一樣亢奮暴衝被送入鳥籠的貓小姐卻不願在尹翌涼詭計下乖乖入睡,她蹭著籠子不滿道:「吼,我就是睡不著嘛,跑小聲一點可以不?去街上跑可以不?別關我鳥籠吧大哥。」

尹翌涼以天人般的美美睡顏與安祥呼吸來回應她。

「尹翌涼,那你陪我聊聊天總可以吧?」

貓爪一掌勾開鳥籠的木栓她四腳輕巧落地,後腳一蹬便躍上了尹翌涼床鋪。

她如一尊佛般端正壓在尹翌涼胸口,居高臨下的用尾巴掃那傢伙的臉,果然看見貓痴涼勾起了嘴角。

他們之間的疙瘩雖說還在,卻被時間磨的圓滑般不再似有梗在心。

但尹翌涼那靨足又帶著縱容的笑帶著怎麼樣的殺傷力他自己大概永遠都不會懂。

「下去。」

尹翌涼帶著笑意溫聲說道,睡到一半的嗓子微啞卻一樣好聽。

於雙聞言乖乖離開尹翌涼胸口橫趴到尹公子頸子上,毛茸茸軟綿綿的貓肚正好靠在他喉嚨上就像一條沉重還有心跳的大圍巾。

尹翌涼終於受不了的動手將毛團給拎到枕頭旁邊,側過身來半闔美目看著於雙。

「要聊什麼?」他耳語般問著,神情慵懶彷佛隨時會睡去。

於雙也趴下將四爪收進毛呼呼的肚子裡,貓目與近在咫尺的尹翌涼雙眼互望。

大眼瞪小眼,她輕輕巴了尹翌涼幾貓掌試圖讓他清醒點,惹得他陣陣輕笑還要動手拔她鬍鬚。

「你的興趣是什麼?」於雙一邊撥開尹翌涼不懷好意的手,隨意問道。

「很多吧,胡琴、笛、書法……」

「停!」根本不想繼續聽下去,於雙無比不滿的又巴了他一貓掌:「我是問你興趣,不是問你會什麼!」

也許是處於半睡半醒之間,尹翌涼神情少見的有些迷惘,安靜了一會才回答於雙道:「舞劍吧,揮動穿雲劍時總是有種破除一切迷惑雜念的感受,什麼都不用想,胸口就像被重新洗滌般。」

「你根本只是喜歡發呆吧……」

她憐憫這興趣是發呆的被虐狂貓痴,為他不懂在深夜暴衝擾人清夢、卻又人人對她打不下手的樂趣感到同情。

貓爪推推尹翌涼要他挪進去一些,自己撩開尹翌涼被角也窩了進去,她側過臉去問尹翌涼:

「我喜歡唱歌,我媽媽也喜歡唱歌,從小到大我們最愛的事就是學新歌一起唱,沒有吉他和歌曲就覺得日子過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