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就是什麼。
剎那間/愛情不攀也不再鮮豔/我們等不到花盛開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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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他們在無雙館守衛與穿雲閣合人好意幫忙下,安全抵達山腳的城裡,那個尹翌涼已遠行只餘興奮堂妹小姐與姚魚的別閣裡。
還記得那天她帶著心跳不止的期待之心滿頭珠翠一身華衣,一心只想以自己最好的面目洗刷尹翌涼心中那不堪狼狽形象。
甚至,她還是期待看見尹翌涼眼中驚豔的。
只見別閣裡堂妹遠遠就迎了過來緊緊拉著她的手,雙眼放光的誇她和紀青文,可她一句“可惜阿涼哥哥又出遠門去辦事,沒有這個運氣”就將於雙滿心雀躍敲了個粉碎。
想必她當時一定震驚的腦中一片空白,才沒聽見堂妹小姐的問話。
容兒反覆問了兩次:“雙雙妳和這位是兄妹嗎?”
而早早發現她在發呆的紀青文在第二次替她溫聲答道:“我們沒有任何親戚關係。”
沒料到紀青文會替於雙回答的堂妹被嚇了一跳,又或者,被少年金棕色的美好嗓音嚇了一跳,容兒很明顯的瑟縮了一下。
於雙這才回過神來,笑了。
“這傢伙的聲音很好聽吧?我們練唱時也常被他迷個神魂顛倒。”
被誇的愉快的紀青文轉頭看著於雙,與她交換了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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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卻有一聲呼喚將兩人這默契十足的時光給打斷,轉頭一看,倚在門邊的茶發美少年不是快十日不見的十四歲小少年姚魚嗎?
“容兒,賓客都在等了。”他不耐道,剛轉過頭來目光便定定落在於雙身上。
雙目微睜,像見到鬼了一樣。
看姚魚那反應於雙頗為得意,加上也算是熟人了,她本性畢露轉了一圈。衣帶飛揚,插腰張狂炫耀這無雙館藝人該有的配備。
“怎麼樣?這才是真正的我呀!前些日子是虎落平陽!”
沒想到姚魚那混蛋卻勾起嘴角冷笑。
“這已經不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的程度了,妳這是易容術吧?”
我靠!
當場於雙真想扯下一個自己危險指數滿分的頭飾、插爆姚魚雙眼!
可是應該沒那麼糟吧?雖然有化妝但不至於到易容術的程度吧!她急急轉頭詢問紀青文:“我妝前妝後有差那樣多嗎?紀青文你老實告訴我!”
紀青文卻只是淡淡一笑白了一眼姚魚便輕描淡寫道:“小鬼言不由衷,在意什麼。”
於雙圓滿了,姚魚冒火了。
那是紀青文與姚魚不對盤的一個起始。
就那樣,她與紀青文並肩曳著華美表演服長長衣襬來到表演的廳堂,來到那些穿雲閣受邀同來欣賞無雙館表演的賓客面前。
只見眼前賓客坐滿廳堂,個個配劍佩玉人中龍鳳,廳堂裡滿溢清雅和善的氣息。
與於雙前一個走下的舞臺,天壤之別。
不禁有些鼻酸。
旁邊容兒開新的為賓客介紹了一番,於雙微笑以對,與紀青文並肩對著座上優雅一揖。剛剛用鼻子不屑姚魚的張狂姿態不復再見,此刻的他們完美詮釋無雙館人的風雅。
美好的假象,從容風骨。
於雙看見剛剛落坐前排的姚魚小混球眼球都突出來了。
敏敏上前來替她褪去外袍露出右臂那血一般鮮豔的無雙館刺青,退下了。而最初攜著她右手進場的紀青文也微笑著拿起吉他落坐一邊備好的椅子。
這是她感謝尹翌涼與穿雲閣相救的一場表演宴,首曲自然由她獨唱。
紀青文指下吉他和絃如水波,圈圈擴散。
數不盡的淚/我又哭了好幾回/幻化成蝶/停留在這片落葉
被風化的雪/埋藏在千年以前/我用盡一生的思念只為等著你出現
回憶/漸漸凋謝落在我身邊/喚不醒原來還跳動的畫面
就讓我留在輪迴的邊緣/等一道光線
看見某年某月我們之間/曾經有過的語言
就讓它帶走你的那瞬間/成為我們的紀念
誰能發現我的世界/曾經有過你的臉
不論是於雙自己、紀青文還是敏敏都同意,在不曾聽過他們唱腔的聽眾前演唱的首曲最好是帶著濃烈情感高歌之曲,力求在第一首歌就以強烈情感與聽眾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