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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和粗布上的刺繡活嗎?”

“我會。”

“啊,你是個大家閨秀啦,簡小姐!我早知道你會的。不管你的親戚理不理你,照樣會有長進。我有件事兒要問你,你父親的親屬,有沒有寫過信給你,就是那些姓愛的人?”

“這輩子還沒有。”

“啊,你知道太太常說,他們又窮又讓人瞧不起。窮倒是可能的,但我相信他們像裡德家的人一樣有紳士派頭。大約七年前的一天,一位愛先生來到蓋茨黑德,而且要見見你。太太說你在五十英里外的學校裡,他好像很失望,因為他不能多呆。他要乘船到外國去,一兩天後從倫敦開航。他看上去完全像個紳士,我想他是你父親的兄弟。”

“他上國外哪個國家,貝茜?”

“幾千英里外的一個島,那兒出產酒——管家告訴我的。”

“馬德拉島?”我提醒了一下。

“對,就是這地方——就是這幾個字。”

“那他走了?”

“是的,他在屋裡沒有呆上幾分鐘。太太對他很傲慢,後來她把他叫作一個‘狡猾的生意人’,我那位羅伯特估計他是個酒商。”

“很可能,”我回答,“或者酒商的職員或代理人。”

貝茜和我又談了一個鐘頭的往事,後來,她不得不告辭了。第二天在洛頓侯車時又見了她五分鐘。最後我們在布洛克赫斯特紋章旅店的門邊分手,各走各的路,她動身去羅沃德山崗搭車回蓋茨黑德;而我登上了車子,讓它把我帶往米爾科特那個陌生的郊區,從事新的使命,開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