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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煤窯去了。”

韓知琛只冷眼旁觀,必要的時候才出來說句話。不管他說什麼,韓知敏也得聽。

這些日子,韓知魚忙著休整母親原來住的後院,還要每日請郎中給母親施針下藥,親自照顧她的飲食。那天喜妹來,他原本到了門口,又轉身離開,然後又去大堂把彩雲接回來。

她受了委屈,被大少爺踹了幾腳,吐了兩口血。這日他去下面莊子辦點事兒,如今小黑小白在外縣的幾處莊子當家,身邊的事情只能他自己去做。

一回來聽說彩雲又被大少爺押去前廳審問,他腳也沒停便匆匆趕過去。

前院韓家的議事廳內正中坐著韓家現任族長和韓二叔,旁邊是大哥、四哥等人,他們一個個面色沉肅,逼視著當下跪著的彩雲。

彩雲臉頰腫著,嘴角黏著已經乾涸的血跡。說起來,他從小就討厭這個女人,她總是粘糊著他,管著他。就算被逼著要了她,他也從沒有一分心思放在她身上。

他甚至自暴自棄地想,既然自己不再是從前的自己,那麼納妾也沒什麼,一個兩個十個八個,都沒什麼。可他終究沒有,放不下心裡那個美好的笑,也邁不過自己這道坎。

所以,從彩雲懷孕之後,他就又做回了自己,至少他這樣以為,不管她怎麼鬧怎麼恨怎麼咒罵,他始終不肯再碰她。

她恨他。

母親恨父親。

韓知魚的心情極為複雜,他甚至沒法卻肯定她們到底做沒做這件事情,可在十足的證據被拿出來之前,他都要保護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