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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子,這可不是小孩子玩遊戲,說話就能變的。”

“合夥的前提條件就是他負責解除青娉姐的麻煩,現在月琴這個樣子,我不去追究他悔約的責任就夠給他面子了。”停了一下,蕭湄又道:“才說的話,你也一字不少的帶到。”

還別說,蕭湄這一拉下臉來,葉松居然有面對葉清音時心驚膽顫的感覺,只是本能的點頭答應,並不折不扣的執行。

倒是秋柳氏暗自冷笑: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龍從軒,豈是個好說話的主兒,黎家都要跟著倒黴了!

轉頭來見婆母,秋柳氏直言蕭湄既囂張又無知,結果當家多年的秋姜氏把手朝桌子上的秋扇,反問:“她若囂張,受了氣豈會當時不發作,她若無知,又怎會以我那葉表姐的名義送這不應時的玩物兒來以示不滿?”

“或許,是葉松教她的呢?”秋柳氏不以為然的說,末了又提到蕭湄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龍從軒。

秋姜氏不太高興的說:“那我們就等著看龍從軒的反應吧。”

執掌行省軍政大權多年,省城內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龍從軒,他在第一時間就知道蕭湄要葉松帶去的話,跟龍天烈又是一陣大笑。好久沒碰到這麼有趣的事了,他在行省都督府完全是一言堂,偶爾出現蕭湄這樣一個趣人兒,對枯燥的日子也是一種調劑。

龍天烈戲謔道:“你似乎在期待那丫頭當面斥責你,也就是在盼著捱罵。”

龍從軒反唇相譏:“某殿下被罵了不是也那麼開心。”

“某殿下,是說誰?”龍天烈佯作不解的左右看看,又作恍然大悟狀:“那丫頭確實說過九弟是臭屁的九殿下。”

“真是敗給你了,讓別人知道原來七殿下也有這憊癩的一面,不知會不會嚇掉眼珠子。”說著,龍從軒又笑:“陰險而狠辣的氣勢縈繞四周,像極潛伏在密林的老狼,這麼形象生動的比喻還真不知道是在說誰。”

“你還是考慮清楚在那丫頭跟親兄弟之間要幫誰吧!”

“這還需要選擇嘛!大義為先,這麼好一個大義滅親的機會,既彰顯聲威,又是在為七殿下籠絡人心,就算我父親出關知道了,也不好責備我的。”

“哼,你早就想趁機除掉那顆眼中釘了吧。我跟丫頭都被你利用了。”

“冤枉,真是淘盡三江的水也洗不盡的冤屈啊。”嘴裡喊冤,龍從軒眼中的笑意卻把他徹底的出賣了。

“利用我就算了,咱們的交情擺在那我。蕭湄那丫頭,你利用她的時候最好別讓她心裡不舒坦,就我的直覺,那丫頭人小心機卻極深,膽子也大,別到時候搞得你陰溝裡翻船了。”眼前不期然出現蕭湄言笑晏晏的樣子,她笑起來,水眸清亮靈動如許,微挑的黛眉含著春意,水嫩凝滑如粉腮像三月初綻的桃花,緋色紛飛,龍天烈一時間迷醉無比,旋又糾結無比,不知道要不要掐斷內心裡萌動的嫩芽。

“看你說的,她才多大點的孩子啊!”笑著回頭,發現龍天烈的神情異常,精明如龍從軒自然馬上明白過來,但他聰明的沒有往下說了。唉,那丫頭雖小,卻是十足的禍水級美人胚子,更兼靈慧無比,根本不能把她當小孩子看待。

“本殿下先走一步,去竹城會會臭屁的九殿下。”象是在掩飾什麼,龍天烈一躍而起,急匆匆的往外走。

“看來,竹城會很熱鬧了。”龍從軒笑著,像足了一隻狡猾的狐狸。下一刻,他斂起笑容,威嚴無比的下令:“來人,把龍從浩拖去秋家杖責一百。”等下屬領命而去,他又輕輕的說:“杖責一百,雖不致死,但也不排除意外死亡的可能。”

牆角落的暗影裡,現出一個黑衣人,一陣煙似的飄出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全省城的人都知道龍從浩在秋家受杖刑時身亡,死亡主因是他服用了過量的春藥,屍體被直接從秋家抬去了墓園,因為輕易不動怒的龍從軒大發雷霆,斥其使得家門蒙羞,連靈堂也不讓設。

被蕭湄帶到聚寶拍賣場等訊息的黎青娉聞訊大笑三聲,吐了口血後昏迷不醒,經及時搶救,她甦醒過來,卻是一心求死,自刎不成又自行散功,被葉松察覺異常及時制止,在她體內打上禁制,讓她無法動彈。

秋月琴安靜的端坐在窗下的椅子上,微笑如故,完全無視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蕭湄進來,首先看了她一眼,一股酸氣從鼻中直衝而上,淚水險些就奪眶而出。

小蘭像看到救星似的,帶著哭腔向蕭湄介紹黎青娉的情況。

躺在床上的黎青娉,一頭青絲枯槁無光,臉色也是灰敗異常。知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