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像是蒙了一層金光,寬肩窄腰,在營中長期的訓練,讓上身的肌肉結實勻稱比例完美,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又顯瘦。
沐桃瞪目結舌的看著他,他這是想做什麼。
就見他勾唇一笑,蹲下身,平視她,“別管是你親我,還是我親你,這嘴是碰過了,想不認賬沒門,再說抱,告訴你本將軍可是潔身自愛,就算當時情況危急,若你打死不願接近本將軍,儘可以抱著馬,還有身體……”他攤開手,賊賊的一笑,“現在不是看過了?”
沐桃頓時無語,這是什麼論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著,眼前跟女人一般找人負責任的男人,“那叫親嗎,叫渡氣好不好……再說了怎麼算,也是我吃虧吧,我都沒要你負責任,你跟我討論什麼負責任。”
這些話說的正中他下懷,手捏成拳,一敲另隻手的手心,“那好,我便對你負責任,滿意了。”
沐桃咬牙切齒的指著他,“少不要臉了,誰要你負責。”
他挑高眉梢,再一次問道:“你當真不要我負責?”
沐桃甩開頭,“不要,我巴不得有多遠離你多遠,誰稀罕你負責。”
“那好。”錦軒徒然站起身,勾唇笑眯了眼,“既然你不用我負責,那我也不用辛苦的留在這照顧你。”
說完,人便起身向外走去。
沐桃極快的轉頭看著他,見他欲要走出山洞,忙開口:“喂,你去哪裡。”
他轉回頭,笑的極為可惡,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上王都嘍,我們王都見。”反手一擺,人又繼續向外走。
沐桃火冒三丈的一錘地面,他是故意的,趁她病的時候拿這要挾她,很想有骨氣的不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