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豐延蒼看著她脖子上那自己的傑作,唇角上揚,很高興的模樣。
“有幾處破皮了,抱歉。”笑著說,那道歉很沒誠意。
嶽楚人微微擰眉,“你還笑得出來?過來讓我吸你一口。”看他那得意的樣子,嶽楚人倒是也很想試試把他也吸的破皮。
豐延蒼抬手摸著她的臉頰似乎在給消氣,“一時難以自控,別生氣。”
“哼!”臉頰緋紅,嶽楚人以冷哼掩飾羞赧。抬手摸著脖子,隨後悠悠道:“是不是沒法兒見人了?”她穿的衣服領子也不高,根本擋不住。
豐延蒼微微歪頭看了看,隨後無聲輕笑道:“能看得出你是個很幸福的女人。”
“幸福?”挑眉,嶽楚人有幾分無語,他擺明了在誇自己呢。
“難道不幸福?”以拇指摸了摸她紅通通的唇瓣,多幸福啊。
“這東西種滿全身才幸福。”感受他拇指的溫熱,嶽楚人有些邪惡的說著。
這次輪到豐延蒼揚眉了,“同勉。”他也有這想法,而且還很強烈呢。
抿嘴笑起來,嶽楚人抬手打掉他的手,“勉個頭啊勉!拉我起來,他們是不是都走遠了?”這話題再進行下去就得十八禁了,嶽楚人趕緊的轉移話題,然後順著他的力量站起身,不忘站起來時把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小鏟子撿了起來。
“放心吧,沒走遠。”自帶千里耳功能,嶽楚人聽不見,豐延蒼卻是聽得清楚。
“那就好,走。”拉著他繼續往深處走,剛剛一番熱血沸騰頭暈眼花過後,倒是讓她充滿了力量。都說愛情有滋潤人的功能,這話承認不假,最起碼能讓人血液迴圈加快。
又在深山中轉了許久,才找到了一具野豬的屍體,剛死沒多久,大半條腿都沒了,是被什麼野獸給吃了。
屍體散發出臭味,一些蟲子在屍體上爬來爬去,嶽楚人毫無顧忌的蹲在野豬屍體旁邊以鏟子撥弄尋找什麼,豐延蒼躲得遠遠地。
在那兒翻了許久,嶽楚人用瓷瓶裝了許多那幾近腐爛的心臟裡殘留的血液,還剔出了一條完整的肋骨來,用稍細的樹枝纏繞起來,隨後走向豐延蒼。
“完事兒了?”看著她走過來,豐延蒼也沒有上前。不愧有一顆不同尋常的頭腦,想做的在剛剛都做完了,現在他可以心情很好的離她遠遠的。
“嗯,雖然不如其他的純肉食動物好用,不過也還成。”野豬是雜食動物,什麼都吃,自然是差了一點點。
“現在可能回去了?”再往這深處走,今天可就回不去了。
“瞧你著急的,好好,走吧。”說是陪她,但還得她遷就他。
“知道你與深山感情深厚,不過,今晚費將軍不是準備了野味兒款待你麼,咱們自然得趕回去。若是無其他事情,陪你在山裡過夜我也不會說一個不滿意。”真真假假的哄著,倒是讓嶽楚人成功的想起今兒費大膽揚言款待她吃野味兒的事來了。
“你要不說我都忘了,費大膽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今兒可要見識見識,他那手藝比不比得上我。”她烤野味兒那可是一絕,以前總在深山老林裡鑽,經常自己弄來吃。
看著她忘了討伐他毛病多的事兒,豐延蒼唇角微勾,果然得用其他的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不然她得一直教訓他許久。
傍晚時回到營地,費大膽果然在忙活,離老遠的就瞧見濃煙滾滾的。嶽楚人笑得不行,不過手裡拿著臭烘烘的豬肋骨她也不好過去嘲笑他,便先回了軍帳,豐延蒼則先行過去了。
回到軍帳裡就動手收拾豬肋骨,浸泡在藥水裡,不過一會兒就都化了。
隨行回來的護衛將採挖到的草藥放在軍帳外,嶽楚人一個一個的拿進帳裡,陸續的調配,這一忙,外面的天徹底黑了。
“妹子,你還在忙什麼呢?咱們可以開始了,野味兒都上了烤架了,快來啊。”費大膽的聲音在外響起,帳裡嶽楚人正好換完了衣服,快步走出去,大月亮掛在天上,加上營地的燈火,亮堂堂的。
“回來的時候看那邊濃煙滾滾的,你沒把附近的軍帳給點燃了吧?”與費松朝著那邊走,嶽楚人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兒,頭髮應該也有被燒焦的地方,味道也很大。
“哈哈,你看到了。放的乾柴太多了,一下子呼啦都著了。”費松大笑,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後來呢?你被火燒了。”嶽楚人也笑,費松的語氣太好笑了。
“後來讓將軍把我訓了唄!”費松揮揮手,閻靳訓了他他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