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淡淡道:“自然用不了多久,不過戰後的麻煩事卻是不斷。想來這些事還得是小蒼子的,不過這次我不想讓他再接手了,換別人一樣行,五哥手下人才倍多,能擔起這擔子的有很多。”
叮噹連連點頭,“王妃說的是。上次南疆便是王爺在打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換別人接手。那段時間王爺和王妃兩人分開,都吃了不少的苦。”提起這個,叮噹深有感觸。因為一連幾個月,兩個主子她一直沒見著。
“倒不是因為這個,只是這兩年太累了,我倆都傷痕累累的。儘管這個時候瞧著都挺好的,但是痛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真的很累。”她特別想找個人煙罕至的地方和豐延蒼藏起來,靜靜地沒人打擾,沒有那麼多爛事,好好的休息休息。
叮噹眨著眼睛看著她,半晌微微頜首,“奴婢明白。”
“你明白什麼?我這累的不止是身,還有心。”直白來說,她就是想躲清靜了。
但她想的好,現實哪會那麼如意,這不,很快就來了。
一大早,整個酒樓都處在安靜沉睡當中,大門就突然被踢響。
整個樓的密衛迅速出動,眨眼間將酒樓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
二樓,嶽楚人與豐年非在床上睡得熟。
小小人兒睡覺不穩,已經橫了過來,肥肥的腳丫子蹬在嶽楚人的脖子處,再蹬幾下,就能踹到她的臉。
樓下的聲音逐漸加大,成功的吵醒了嶽楚人。
睜開眼,入眼的便是睡相堪憂的兒子,伸手,摸到支著她脖子的肥腳丫。
“小壞蛋。”嗓音沙啞的拿開他的腳丫子,隨後坐起身,長髮略散亂,但卻有另一種風情。
細聽下面的動靜,嶽楚人也精神了,好像在爭吵。不過她這耳力不成,也聽不清什麼。
繞過睡得四仰八叉的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