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土內埋藏,你好比鮮花無人賞,卑人好比採花郎。桑園之內無人往,學一個神女配襄王。”唱完,還順手在她臉上輕摸一把。
敏敏臉一紅,開啟我的摺扇。含羞唱道:“客官說話不思量,奴家有言聽端詳……”我平時和她唱時,從未如此認真賣力地調戲她,大概從未有人膽敢這樣對她,這個小姑娘被另一個女子調戲也臉紅了!現在哪裡象是因被調戲而生氣呵斥對方的婦人呀?倒好象嬌羞無限、欲拒還迎!
兩人唱完,我神色如常,敏敏卻臉頰緋紅,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正在鼓掌笑著的八阿哥匆匆出了帳篷。八阿哥笑看著我嘆道:“若被蘇完瓜而佳王爺知道你教人家女兒唱這些曲子,你可怎麼辦?”我側頭笑看著他,道:“怎麼辦?這好象該是你考慮的問題,而不是我吧?”他微微搖著頭笑睨著我說:“我以後看來麻煩多了!不過……”他走近我身邊,在我耳邊低聲說:“望娘子心疼一下為夫,莫要招惹太多麻煩!為夫還想多些時間陪娘子呢!”說完也輕撫了一把我的臉。我臉皮雖厚,可也有些禁不住,臉變得滾燙。他仔細端詳著我的神態,低笑著退了回去。
敏敏再出來時,已經換好衣服,看我臉紅紅地站著,不禁低頭一笑,問:“你去換衣服嗎?”我還未出聲,八阿哥就笑說:“別換了,這樣穿有股別樣的……”他瞟了敏敏一眼,還是說道“風流韻味”。我嗔了他一眼。敏敏卻沒什麼異常反應,看著我笑說:“我也這麼想呢!”
我這麼打扮本就是為了八阿哥,現在看目的已經到達,朝他抿嘴一笑,摺扇‘啪’地一聲開啟,一甩長辮,輕搖紙扇出了帳篷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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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白天剛當完值,人還未到帳篷,就嗅見隱隱約約的香氣,心中納悶,玉檀打翻了茉莉粉盒子嗎?
掀開簾子,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桌上,地上,椅子上,榻上,觸目所及,全是茉莉花,累累串串,帳篷內充斥著它溫馨悠逸的氣息。片片綠葉晶瑩典雅,如剔透的碧玉,朵朵凝雪般初放的小花溫潤潔白。我當即怔在那裡。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這許多花。絲絲喜悅流淌在心中,這樣的手段對我而言雖然老套,但被討好的人卻總是會被感動。忍不住把臉埋在花間,長嘆了口氣!
正在發呆,“姐姐!”我一慌,忙轉過了身子,看著身後的玉檀,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滿屋子的茉莉花。玉檀微笑著說:“這是剛才張公公派人送來的,說姑娘囑咐他去採辦時帶些新鮮茉莉花回來,姐姐有什麼用處嗎?”我忙順著說:“用處多了,泡茶,泡澡,插在鬢邊,不是比干花強很多?”
用茉莉花泡了個澡,挽好髮髻,拿了香囊,往裡面塞了幾朵花,掛在腰間。一路快步而行,到約定地點時,看見他已經坐在山坡上等著。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迅速捂住他的眼睛,啞聲問:“我是誰?”他手搭在我手上,笑問:“草原仙子?”我哼道:“不是!是吃人的妖怪!”他大笑著,一扯我的胳膊,反身把我壓在了草地上。頭埋在我脖子上嗅著,喃喃說道:“原來是茉莉花仙!”他抬頭溫柔地凝視著我,我倆臉捱得那麼近,我能看清他深黑眼瞳中的自己。我的心開始大力大力地一下一下子跳。他緩緩俯下頭,溫暖柔軟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我腦裡忽然閃過四阿哥冰冷的唇撫過我唇的畫面,心中一抽,頭一偏,躲過了他的吻。
他倒未介意,以為我是因害羞而躲開,輕笑著偏頭低吻上我的臉頰,然後輕輕淺淺地一路順著印在了我雙唇上。我閉上雙眼,溫從地回應著他的吻。他的溫柔,憐惜,愛戀都透過唇齒間的纏綿傳遞給了我。我剛開始的緊張失措慢慢消散,只覺如同身置雲端,暈暈糊糊,身心俱軟。
他摟我在懷裡,輕聲說:“若曦,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頭抵著他的肩膀脫口而出:“會比初見姐姐更開心嗎?”問完立即想打自己的嘴巴,我瘋了!居然在和姐姐拈酸吃醋!
他靜默了一小會,扶端我的身子,凝視著我雙眼說:“那是不一樣的!初見若蘭,我的確驚喜無限,皇阿瑪賜婚後,我覺得自己很快樂。可當我挑開若蘭的蓋頭時,我就知道自己錯了,我只想著擁有那清亮的笑聲,卻不知道……”他停了會子,輕輕摸著我的臉頰說:“若曦,我已經犯了一個錯,怎麼可能一錯再錯呢?你和若蘭是長的有五六分相象,我初見你時的確為此心中一驚。可自從你大鬧了十弟的生辰宴時,我就明白你和若蘭是不同的。漫天落葉中你質問我們‘為什麼自己的命運要由別人決定’,你的冷厲表情,我直到現在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