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學得很認真,兩眼緊盯著我的素描本不時點頭,挨著我的身子傳來好聞的檀香味。
第二天我們繼續趕路,我和丘莫若吉波的溝通更通暢了。他能非常快地模仿我,我只要講一遍,當他明白意思,下回我再講到同一詞彙他就不會再問。而且他還能根據漢語語法調整原來顛倒的主謂賓。
我要是這會兒對著漢人講話,肯定就是文言連篇。不過對著他,我就跟平常在21世紀裡一樣講話。因為他是個老外,我沒有心理障礙,不怕他認為我講話不正常。他喜歡問我中原的人文風俗地理歷史,我就回憶看過的史書掰給他聽。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和尚不是一般的聰明,記憶力超好,對語言好像有種超強的天賦。
我問他為何帶著軍隊出遊,其實是想從旁打聽一下他們的身份。他說他們已經在各國遊歷了四年,走了不少地方。但是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之間,都是幾百裡無水無草的荒漠,而且這些地方都是無人管轄的〃三不管〃地區,經常會遇到盜賊。他們攜帶有不少珍貴的經卷佛像和舍利,為防被搶,所以他們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我想起玄奘西遊也常常經歷盜賊,不由重重點頭同意武裝力量的重要性。不過還是沒探聽出他們的身份,只知道這支武裝力量是他們四年前從龜茲就帶出來的,而且是正規軍。嗯,能夠讓國家機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