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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意思告訴自己是在做夢。

難道剛剛都是做夢?不對,那一切真實的厲害,那個人物我還感覺很熟悉,好像是……是誰呢?

懸崖邊有悲痛的哭聲攪的我心緒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憤憤然的朝那哭聲走去,那背影,既熟悉又陌生。

我手指輕微的抖了起來,覺得有東西在坍塌,“不要。”我大喊一聲,朝那個哀傷嗚咽中的人撲過去…

“娘子。”朦朧中聽到端木風在喊我,我睡眼稀鬆的眯成條逢看向他。

“娘子,怎麼了?”端木風關切的看著我。

“什麼怎麼了?”我搖了搖頭坐起來,看了眼旁邊還睡著的冬白,替他壓了壓被角。“什麼時辰了?”

“剛到卯時。”(太陽剛剛露臉,冉冉初升的那段時間。北京時間五點到七點。)“娘子睡得很不安穩。”

我們四人在帳篷中是排了一溜兒睡,為了方便照顧受傷的曜,我本來是睡在他的旁邊,冬白睡在中間,端木風在他的右邊。昨晚冬白的哭聲把我吸引過來,我便睡在了他倆中間。

我蹙了蹙眉頭,好像有什麼想不起來,“是不是吵到你了?”

“到沒有,只是醒來見你睡的極不安穩。”

天空已經有了朦朦亮意,便起身決定出去巡查一下。“風,冬天早上寒,你在眯會。”

他揚起一個淺淺的笑,不顧我的反對從溫暖的被窩中出來替我穿衣。他的手指在我衣服的盤扣上靈巧的穿梭。

我半斂眸子,輕聲說道,“風,我昨晚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不過又好像不是夢,不過現在清醒了在一想,那就是個夢了。呵呵。”

“我猜肯定不是好夢,讓你在夢中都睡不安穩,虧你還笑的出來。”端木風替我把頭髮挽了起來,然後梳成辮子垂了下來。

他的頭靠著我的頭,衝著鏡子中的我一笑,然後閉上雙眼,十指交纏著我的手。

冬日的早晨在這一刻變的不那麼寒冷,兩顆靠的很近的心,都在為對方還好好活著而感動,他們還有約定的細水長流未曾看過!

第一百零六章

大地上新雪覆舊雪,空中漫天飄舞著如羽毛般輕盈潔白的雪片,落在那深綠之上,在枝頭輕顫。

在樹林休整三天後我便下令整裝出發。如果沒有發生這個‘意外’,這一路我都可以用一顆悠閒的心走下去。

“冬白,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這一路你都皺著眉頭。”我把頭從窗外的景緻中調轉回來,看到冬白還輕蹙著眉頭忍不住問道。

在三個手工不錯的女子巧手下,馬車還能發揮它強大的功能,載著我們繼續上路,雖然外表很多地方被碎石弄出劃痕累累,不似以前一樣美觀,頂棚也是據了新木做的,少了那精緻的雕工,可是馬車內部還是一樣寬敞舒適,畢竟這是女皇送給端木風的。

“昨日我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可是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夢見了什麼。”他雙眼含著苦惱神色看著我。

我心想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夢,要不然也不會在夢中隱隱哭泣,記不起來才好呢。

“想不起來便算了,你的眉頭在皺下去,都變成兩個小繩結了。”

“才不會呢,風說過我眉毛長的漂亮。”

我失笑掃了他們一眼,語氣裡也帶了笑意,“風,那你幫我開導他吧,我去外面看看。”

端木風伸手按住準備起身的我,“你手掌上的傷還需要養幾天,這幾天最好不要騎馬。”

曜本坐在一旁假寐,聽到我的話也睜開眼睛,雙眼如黑夜中照著月亮的一汪潭水,略微不贊同的看著我。

他的傷確實好的很快,快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他當時對著我說他的身體自我恢復能力比較好。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眸瞳中泛著妖媚的紫。

“我溜一圈就回來。”我淺笑著把手掌攤開給他們看,其實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端木風和曜一人握住我一隻手,冬白見自己動作慢沒搶到,也不皺眉思考他的夢境了,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對他眨眨眼,偷笑一下。端木風聲音輕柔的開口,“把方全叫到跟前來問話吧。”

我知道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也學冬白苦惱的皺皺眉頭。冬白到笑了。

我掀開馬車一邊的簾子等待方全騎馬過來。

長長的如一條人龍的隊伍,如今只剩一半不到。

“方全。前路如何?”

“大人,下官已經探查過了,我們從山道右邊的這條峽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