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壓在心底的不安就洶湧的冒了出來,我…我真的很傷心,不管那個人是你們誰,我都會這般傷心。”
宇文傾依舊沒有抬頭看我,月光打在他的眼睫毛上,投下一道陰影,“你的性格算不上熱情,但我知道你對我們一向都是極好的,而且你對我們極為護短,連別人多說半句都不行…”
我嘆了口氣,“傾,我不會衝動的。”藏在袖中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他的擔心與不安我看在眼中。
他抬起頭來,眼睛清澈明亮,黑的深不見底,亮的好像可以照清楚我,“你可以掩了你想殺人的眼神,但是你掩不去你想殺人的心。不需要你動手的,我會親自動手,這是我必須替冬白做的而且我不想看你傷心。”他也是明白我的。
我搖了搖頭,笑得很無奈很悽惶,“你也不用去,我是說真的,我不會殺她的,我也殺不了她,不能殺她。”這就是最大的悲哀所在,我竟然不能動她,在這背後計劃這一切的人真正的厲害。
宇文傾肯定是看明白了這一切所以才陷入了無邊的迷茫中,所以才把自己弄得這般憔悴。
“這事情,還有哪些人知道?”
“宮裡應該還不知道。”很籠統的回答。
“你曾去找過太子,太子後來可曾出面。”
宇文傾搖了搖頭。
宇文傾沖沖忙忙去找太子,一看就是知道有重要事情,就算當時太子不在府上,可是管家也肯定會向她報告,可是整件事情她竟不曾出過面,為什麼呢?
太子不出面可以理解為不想把事情鬧大,那王爺是如何在驛館那邊一把人抓去她就知道了訊息?看樣子她定是在那安插了人手,只是沒想到她還費心思的連冬白都盯著。
整件事情背後還隱著一個人,不弄清楚她到底是哪邊的人,就看不透她們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