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猶如死去。那個人是誰?
陽光太過強烈,刺得我竟然有點看不清楚躺著的人是誰。
“他…這是怎麼了?”聲音輕的猶如風中的斷絮。“他只是病了對吧?”
宇文傾像是回過神來,轉過臉看著我,眼瞳中的黑色濃郁的像潑了墨,像是迷失了般的無助。“冬白為了救我,被秦國二王爺擄去了她們暫住的驛館…”聲音平淡就像沒了靈魂,“我們找到人去救他時,他已經被二王爺強佔了清白,一身傷痕像一個毀壞的破娃娃躺在地上。”
我的聲音顫抖了起來,“他如今……?”
“他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說在不醒來怕是熬不下去了。”
我頹然的坐在地上,四周好像一瞬間消失了般……
第七十九章
“我們找到人去救他時,他已經被二王爺強佔了清白,一身傷痕像一個毀壞的破娃娃躺在地上。”
我頹然的坐在地上,四周好像一瞬間消失了般……
腦中的思緒很凌亂,一時間忘記了該怎麼思考,第一次失態的嚎啕大哭了起來,“傾,怎麼辦,這要他怎麼活下去?就算醒過來了,這要他怎麼活下去?”
他心性高潔,就算我此刻願意娶他,他必不信我是真心愛他所以娶他,不是遠走天涯就是自我了斷。
“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有信心活下來?”聲音已經哽咽,手拂過冬白麵頰,呼吸清淺的就像要消失般。
闔上眼簾,慢慢止了抽噎,淚水還是停不住的流,卻必須堅強起來,我崩潰了大家該怎麼活?
“傾,事不在你,你先別難過,仔細給我講講事情經過,你是我夫君那秦國二王爺怎敢搶人?怎麼又牽扯上了冬白?”聲音有著哭過後的沙啞,強作的鎮定。
宇文傾握住我的手,他手心冰涼一片,低垂著頭似在整理當日所發生的種種。
他抬起頭來看向我時,眼神很深很深,深處有不見底的悲涼,涼到了我的心底,遊移到了四肢百骸。
他輕張了張有點乾裂的唇,沒有吐出一個字又閉上了,嗡動了很久,才慢慢道出事情經過:
那秦國二王爺本就喜好美色,自語風流。
宇文傾那日前去我們開的酒樓暗中聯絡與襄陽的一切事宜。出來後正巧碰見了帶著幾個奴僕來用膳的秦國的二王爺,當時並未上心,擦身而過上了馬車。
誰知道那二王爺竟然對他一見傾心,上了馬車眼神還痴痴的看著。也不知道是何人告知說他,竟說他是風月樓的小倌,這下王爺就沒了顧忌,把他抓了去,後來冬白衝了進來,把她打了一頓。
宇文傾心知事情大了,畢竟不管是秦國二王爺搶了少師大人的夫君還是冬白打了二王爺這事傳出去都不好。
本安排讓冬白先避避風頭,但是卻有人請他去驛館,說是去道歉,宇文傾本不允,但是那人說他們打了秦國二王爺這事要是傳出去會牽連少師大人,冬白一聽這話,就說要一人做事一人當,他要同去被攔截住了,他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就派了人在外面盯著,可卻一直沒有訊息,幾次派人去尋驛館的人都不給答案。宇文傾覺得時間拖下去肯定出事,立刻帶人去要人,沒想對方死不承認驛館有什麼少師大人的侍郎,只說是有一個風月館的小倌。
宇文傾要人不成,本想請太子幫忙,但太子卻沒在府上,最後著急就讓人傳了信給宮裡的秦暮,最後是秦暮親自來要的人,可是已經晚了。
我的心臟鼓跳的厲害,聲音卻平靜如水,“那二王爺怎麼敢這般放肆?你在晉城怎會輕易被弄錯?你功夫也高怎會輕易著了道?”太多疑點。
“那王爺想來是早就計謀好了的,早就派人盯上了我,我一時不查中了他手下的軟筋散,但是奇怪的很,她從頭至尾一直喚我冬白。”
“冬白怎麼知道你被抓去了驛館?”
“我曾問過他,他說是有人告訴他我被人抓去了驛館。”
“他可說是何人?”
宇文傾沉默了下去,握著我的手很緊,卻不肯在開口。他的手心很涼,微微的顫抖,緊閉的眸子顯示著痛苦。
“我現在去驛館。”我噌的站了起來。事情肯定不簡單,每個人都有問題,他不想多說是在害怕什麼?
“不許去。”宇文傾抱住我,頭放在我肩膀上,聲音哽咽在耳旁,“不許去,我不會准許你去的,二王爺不能動,冬白的仇我們不能報。”
我踉蹌的退後一步,“誰把冬白請去的?”我閉上眼睛,把整件事情仔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