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卻釀成命運的悲劇。即便在今天,這樣的心智慧力經常被愚蠢地用來惡搞愚用招致禍患。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現代社會,既有必要更有可能把二者的精神融合起來,形成一種嶄新的人格資質,普遍提高人們對複雜社會現實的適應能力,並增加成功的可能性。這就是吳為對魯迅精神與阿q精神所產生的一種新的學術詮釋。
其實,“魯迅精神”與“阿q精神”本來就是親兄弟,應當讓他們攜起手來。所謂親兄弟。一個管發心,魯迅是發心。發的是英雄救世的精神,另一個則是管收心、放心。阿q是收心、放心的代表,有了發心又有收心,才是民智成熟的表現。在我們面對越來越大社會壓力的今天,既要發揚魯迅的英雄主義精神,也要真正地為阿q的精神勝利法正名,讓魯迅的英雄主義精神與阿q的樂觀主義精神走向融合,增強自我人格資質的柔韌性,養成健全的心理機制,更好地面對自己的人生,實現幸福快樂的生活。
時隔千年的蘇軾,他精力過人,對生活中各種事情都容易發生興趣。對生活善於進行詩化處理,實現生活詩化和詩化生活的意境。作詩取材廣泛,自然景觀、人物事件、風俗民情、喜怒哀樂、議論哲理,無不入詩。隨時可發詩興,無處不是詩材,極寫人間天地之事。他的性情直率而又樂觀豁達,堪稱樂感文化的經典人物。他任性逍遙、隨緣放曠,成為性格自覺和執著追求,有話就說,因詩遭禍,險象一過,又管束不了自己。真是性情不由人。有身份地位,感到發揮了別人不可發揮的作用而樂趣無窮;失去身份地位,又發現免了責任之累,更是喜悅常生。進亦樂,退亦樂;富貴可樂,貧賤亦可樂;事事可樂,處處可樂。樂由心頭生,發現樂處,感受樂處,無處不可以生樂。真是地地道道、名副其實的樂聖。身體不佳,朝廷又剝奪了俸祿,弄羊肉不得,只好買羊脊骨,熬湯剔肉,剔著剔著,竟然剔出了樂,並且即興賦詩一首。本來胃裡空空,心中卻樂趣不減。樂趣不絕,溢於言表。以智取樂,善於鬥趣。歡樂在根本上是生命力活躍性的表現。生命力強,精力充沛,對各種事物無不情趣盎然。對樂的天性自覺,形上化了,把自己行為組織到一個更加美好的、形而上的精神境界中,營造出永恆性的精神樂園。孔子說,天下有道則顯,無道則隱。他也接受了莊子的逍遙思想,看淡了世間成敗,撇開世俗煩惱,放棄有限執著,融入大自然的永恆之中,又受佛教影響。但他又不排斥現實,對現實保持不即不離、能進能出的關係。入世則膏澤斯民,退身則獨得其樂。一切都經過藝術化處理。妙解人生真諦,一切有限之物都將流逝,因此對各種有限之物的際遇淡然處之,確定了一種超然基調。追求仙境的人生哲學,但僅靠理智不可,還需要心理和生理的鍛鍊修養。蘇軾對飲酒的興趣更濃而恆常。酒催發了藝術,象李白斗酒詩百篇,酒刺激而成激情,同時又對酒罪後的失態、真情流露起到了掩飾作用。酒境使他形成一種意境,趨近神仙境界。
吳為自己何嘗不是如此,深得收發自如心法的奧秘,使他能夠把魯迅精神和阿q精神統一起來,對魯迅和阿q感到異常親切,又超越時空同遠隔千年的蘇軾親近一番,汲取精神營養。他用自己凡是貢獻給社會的已經竭盡全力貢獻出去了,即便一事無成也總比那些偷懶耍滑的強的多了,躺在九泉之下也能心安,以此安慰自己,也果然獲得了心安,克服了那種急躁的功名心。又如樂業巡講聽到噪音,便用講不講在己,別人能否領會能否接受能否靈驗在人。佛教大師講的佛法中,何嘗不是用這樣的心法來安慰自己。(未完待續)
第三一五章 吳為的心法實踐
發心收心能達到心性自明,心知發什麼心能守得住收得了。發心收心又有萬千組合,發心難收心易,發心易收心難,發心收心同難同易。發心收心之間有個固心守心,如何使心不變。不然,所收之心已經不是所發之心。使發心收心一體的關鍵在於定心。
各種宗教,究竟起什麼作用,也許就是人世間人心最難測難安難牢,最難把握,靠人的自我把握很難,造神的目的就是把牢人心、拴束人心,增強人的自我把握能力。聖經與其他宗教經典,強調的是信仰的惟一性、獨一性、誠實性,特別憎恨不忠的行為,尊崇的是忠實信仰堅忍不拔的性格。這與對人間行為的要求是完全一致的。西方人重視誠信,也許就與基督教的長期教化有關。上帝雖然不能為人類理解把握,但上帝給人類帶來的體驗、影響是真實有效深刻的,如同優秀的詩歌、散文、小說、影視等優秀的精神產品會對人類的精神生活產生持久深刻的影響一樣,宗教經典作為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