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檢查著自己懷裡那個小女孩是否有被傷到,小姑娘被嚇得有點傻眼,過了好半天才知道哭。抓著殷洛寧的袖子嚎啕不已。她的家人顯然不在附近,任她這樣大聲的哭鬧也沒有出來什麼人領她回去。
殷洛寧不會哄小孩,只幫著擦了兩下眼淚,就束手無策了。
“真難得,原來殷家的人也會做善事。”
羽墨栩只要見著殷洛寧,就照例的沒有一句好話。
殷洛寧也並不明白他為什麼處處針對自己,只淡淡說道:“王爺該要慶幸殷家也有人會做善事。不然,今天這個孩子就要無辜枉死在您的馬蹄之下了。” 說完,也不再管別的,一個人轉身就那麼走了。
羽墨栩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良久,默不作聲。
小女孩兒哭累了,坐在路邊的石墩子上繼續的抽抽噎噎。
過了一會兒,羽墨栩把剛買好用油紙包裹著的熱點心拿到她跟前,拉拉那羊角髻邊垂下來的小辮子。
“剛剛……嚇到你了,對不起。”
有了之前差點傷人的經歷,羽墨栩就是再如何膽大,也不敢隨便在街上縱馬狂奔了。
他從小便覺得,人活著,無論如何,就該求一個痛快。
然而,他無論做什麼,都很難有個痛快的感覺。
永遠都是那樣,半死不活。不死不活。
縱馬的痛快既然得不到,若能喝酒喝個痛快,到也值了。
他索性進了一間酒肆,叫了滿桌子的酒,一杯接著一杯,仰頭灌進了喉嚨。
詭月國的酒比西璜國的,烈上許多,喝起來,尤為辛辣,羽墨栩酒量不錯,喝到了傍晚,醉得卻並不很深。只是仍是沒有停杯的打算,執起酒壺,再要倒,朦朧之中,卻見著似乎有隻小蟲正從手背上爬了過去……
“啊!”
他大驚,嚇得酒壺就這樣脫了手,摔在地上,粉碎。整個人也起身後退,直到離得桌子遠遠,脊背抵住了牆壁。
“您……您沒事吧?”
酒店小跑堂正好自他身邊經過,以為他是喝醉了才會有這樣奇怪的行為,又見他身子有些顫抖,便伸手要去扶。
“別碰我!”
羽墨栩不喜歡別人碰觸,揮手擋開他,自己扶著牆壁站直了身體,這才從懷裡掏出銀子付了酒錢,慢慢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