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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也一樣,可以手握兵器,單單純純,如匹夫般,與人刀鋒相對。

心中沒有半分迷惑,他的目的,從來明確。

單純的就只有那麼一個:護著那些……他想護著的人。

從前沒有做到的事情,是他永遠解不開的心結。

到了今時今日,已然成了沉痾痼疾。

失去的人不會再回來,可是,如今在身邊的人,他卻段不容許任何人傷害。

這個領域,誰想踏入,便是找死。

單林見蕭祈的攻擊忽而變得凌厲非常,自己帶來的手下一個跟著一個的死,眼看剩下的越來越少,心中便開始盤算著抽身而逃。

江湖日短,來日方長。

單林原是想借著血色霧氣障眼,若要飛速的遠遠逃開,料定蕭祈不會丟下羽墨栩不管,一味的追殺於他。只是臨走之前,看了一眼那個靠著樹幹坐在那裡發呆的羽墨栩,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心下暗自惱怒,終究不甘心就這麼輕易離去,便自懷袖中摸出淬毒暗器,朝著羽墨栩接連射出。

羽墨栩身前不遠處,有蕭祈的內力作為屏障,完美的護著。等閒什麼暗器飛刀,到真是難於近身。

只是以單林的武功,若當真有心要尋著一個些微的缺漏之處,倒也絕非沒有機會。他一共發了十三枚暗器,卻只有一支薄利的淬毒小刀是真正想要拿來攻擊的,其他那些,不過是吸引蕭祈注意的幌子而已。

這柄飛刀,他竟用了十成的功力,蓄了全部氣勢激射而出,於是,當蕭祈的內力攔阻並彈開了其他所有暗器,並且全力揮出一劍,將單林發暗器的那條右手肩臂割出一道狹長傷口的時候。想要回頭再去接飛刀,已經來不及。

然後就那麼一瞬間,單林也說不出來,究竟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他明明看準的便是羽墨栩所在的方位地點,全力射出的那柄飛刀,最後卻釘在了一株全不相干的大樹幹上。

羽墨栩所在的位置,連人帶樹卻如忽然不知為何,不見了蹤跡。

難道是血霧之中,阻礙了視線……

他這一錯愕呆愣的空當,破綻暴露無疑。

一柄寶劍,就在這個時候,迎面而來,穿胸而過。再狠厲的抽出來。

一時之間,單林只見得自己的鮮血,噴薄而出。甚至來不及說話,便痛而難當的跪倒在地。

他死之前,只聽見了蕭祈的聲音:

“這柄劍是詭月曆代皇帝的隨身之物,今日之前,從未斬過賤民。這一跪,朕便當是謝恩了。”

單林無論如何,也是西煌貴族,今日將死,卻被定為賤民,到真的算是……含恨而終。

47奇門遁甲

話說,蕭祈殺了單林。收劍入鞘,轉身朝著羽墨栩的方向看過去。卻也與單林所見到的一樣,完全辨認不得方向,也找不到羽墨栩所在的位置。甚至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不過也只有剎那而已。

下個瞬間,一切便又恢復了最初的狀態。樹木還是先前的樹木,羽墨栩也分明還擁著他的外袍坐在那裡看著他的方向。

見此情形,蕭祈也並沒有太過驚訝,仍舊走到羽墨栩的跟前,念著他腿上有道刀傷,便把他摟進懷裡抱起來。

“現在知道為什麼不願意帶你來了吧?”蕭祈貼在他耳邊薄薄的責備一句“你卻偏不聽,偏要鬧。”

羽墨栩卻沒有玩笑的心思,手在蕭祈衣襟前攥成了拳。

無端說了一句話:“你讓他出來!”

蕭祈無聲嘆息,想了又想,只好喚了一聲:“寧兒,出來吧。”

話音落地,殷洛寧於是從一塊巨巖之後閃身走了出來。

碧青色的衣裳被風撩動,單薄的身形,顯得有點孑然。

他手裡拿著一隻青銅的八卦羅盤,步履有些猶豫,卻還是朝蕭祈的方向漸漸走近。

見羽墨栩那樣充滿敵意的瞪視著自己,對那目光,也不閃避。只淡淡的對蕭祈說道:“我方才動了陣型,如若不來,怕皇上找不準生門的位置。”

殷洛寧擅於奇門遁甲之術,此番顧名言冒充陳景公公設下陷阱,南楚麟本是設了局將計就計,於是刺客前來,應是萬萬料想不到,這裡已經被佈下了陣乾坤奇門陣。

為了不讓顧名言逃走,他方才得了南楚麟的訊號,臨時變動了一下陣型。

手中那隻青銅羅盤轉動移位,生門傷門景門杜門便都跟著變化。早已不是先前定下的陣型羅盤,若沒有自己引領,絕對繞不出去。因此,才暗中追著蕭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