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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女婿可還得多多包涵才好。嗯……眼下咱們俱在客地,昭兒你父母又不在洛陽,暫且一切從簡便了。不過麼,這婚姻大事始終也不能太過兒戲,文定之禮總還是要的。”

“文定之禮?應該應該。”楊昭早知道祝玉研不可能單憑自己一聲“岳母”,就輕易出手。若無各什麼憑證把柄的話,事後假若自己翻臉不認帳,陰癸派可是束手無策。當下他站直了腰桿,道:“之前所說那一萬兩黃金,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向朝廷報備的封爵文也已經寫就,明日就可以送返大興,食邑三千戶的魏國夫人,這稱號應該也還勉強配得岳母大人?”

祝玉研微笑著嘆口氣,道:“看來這份禮昭兒是鐵了心思,非要送出去不可了。好,既然如此,我便勉為其難收下。不過這隻能算是聘禮,卻算不文定之禮?黃金與封爵雖好,始終還是太俗氣,何況也不能隨身攜帶啊。”

楊昭想了想,回手從背取出陰陽令,道:“這對天神兵恰好是雌雄一對,陽令小婿留下,這陰令便請岳母大人轉交給美仙權充文定,岳母大人以為如何?”

神兵利器,俱是罕世難求的無價之寶,尤其對於江湖中人而言,其吸引力更加大得無以復加。陰陽令身為天神兵,其價值更加難以估算。就以小王爺自己為例,假如沒有陰陽令而和陰後平手相鬥,則不過可以鬥個平手,頂多兩敗俱傷而已。但有了這對天神兵作為加成,他卻有把握可以把陰後斬殺當場,而且本身絕對不必付出任何可能遺留終身的禍患,然而,祝玉研卻似對陰陽令全然無動於衷,就連多看它半眼的興趣亦是欠奉,淡淡道:“昭兒把它們收起來。陰陽令雖好,始終是兇器,以之作為文定之禮,不太合適。更何況明日就是淨念禪院之約,昭兒正需要全力以赴。陰陽雙令缺一,威力便減半,到時候若因此而有個什麼閃失……”

陰後頓了頓,隨即掩口輕笑,道:“說句不好聽的,那仙兒豈非還沒過門就成了望門寡?這一生一世啊,她非恨死我這為孃的不可。”

說老實話,楊昭穿過來這麼久,見過的絕世美女也不在少數了。梵清慧、明月、唐鍾情、楊冰冰等女子,論相貌絕不在陰後之下,都是那一等一傾國傾城的人才。但梵清慧與之相比,卻如深谷幽蘭,多了分出塵脫俗的仙雅之氣。明月則似青青翠竹,外柔而內剛,骨子裡自有分堅忍不拔的決然。唐鍾情正像富貴牡丹,嬌生慣養,美則美矣,惜乎氣質略嫌媚俗。至於楊冰冰,便無疑是雪地寒梅,楚楚可憐,使人見之便不自覺地心生憐惜愛護之意。

眾姝如梅蘭秋菊,各擅勝場。然而祝玉研與之相比,較梵清慧多了三分媚豔、較明月多了三分委婉。比唐鍾情更純真,比楊冰冰更成熟,自成一格,獨有風韻。此時她展顏嫣然,軟語嬌嗔,當真似百花怒放,美不勝收。縱使並無特意施展媚功豔術,但其誘惑力仍是驚人至極。楊昭一時間竟也不由看得痴了。幸虧他心志甚是堅定,眨眼工夫已恢復正常,心中苦笑暗道:“人家說丈母孃瞧女婿,越瞧越歡喜。如今看來,這喜歡得可是有點危險。”當下微退半步,也不敢再向未來丈母孃多瞧,略略偏開視線,道:“岳母大人覺得究竟什麼東西作文定之禮才合適,便儘管明言了。只要是小婿有的,都絕不吝惜。”

祝玉研又笑了笑,懶懶道:“聽說河南道行臺尚令的虎符,有權調動河南道各地各級文武官員,此物矜貴,兼且亦是成對的。用它來做文定之禮便再合適不過了。除此以外,昭兒最好再親筆寫份訂親文——自然要用印並畫花押的。有這東西在手,萬一日後發生了什麼變化,咱們孤兒寡母也好有個說法啊。”

楊昭心中明白,這是祝玉研為了防止自己日後翻臉不認人所打的預防針。她有了虎符文在手,假若自己以後當真不認帳,那就真成為翻版陳世美了。獨孤皇后生平最恨的就是男子負心薄倖,假若事情鬧大的話,即使祖父楊堅也保不住自己孫子。

只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楊昭片刻間已經想好了法子,能夠讓陰後得物無所用,有虎符也調不動官員兵馬,訂婚文也作不得數。當下小王爺笑得無比燦爛,點頭爽快道:“好,那麼就是如此罷了。”

中州篇 第二百三十九章:拜謁山門,戰火初燃

淨念禪院位於洛陽城郊,藏在林木深處。.禪院山門甚是樸素,乍看之下,與洛陽附近的白馬寺、廣化寺、千峰寺、報恩寺等等十方叢林相比,似乎有點兒寒酸,也配不其在武林中的赫赫名聲。實質假若臨高俯瞅,便可發見山下林中,有千房百舍鱗次櫛比,儼如一座堅固無比的小小城寨,易守難攻。雖說裡面居住的都是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