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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對農民疾苦毫不關心的各級官吏。而蘇軾之所以寫這樣的詩,也完全是出於對農夫的同情和對“牢不可破”的官僚體制的無奈和忿懣。

當然,也有可以令我們的這位官場詩人一逞快意的事情。還是在蘇軾擔任主管司法工作的“通判”時,有一次遇到這樣一件案子:靈隱寺裡的一位執事和尚名曰瞭然,凡心不改,色心難戒,拿了寺院裡的香火錢去泡妞,後來那女子另有新歡,不肯見他,和尚就借酒發瘋,霸王硬上弓,末了還將那女子給殺了。此事被人告發,不想卻引來一幫又一幫為了然和尚說情的,直把個通判府的門檻都踏斷了。蘇軾原本對了然此事便憤怒已極,這說情的越多,反而越堅定了他依法辦案的決心。恰巧那和尚做事不秘,公堂會審,竟發現其臂上刺了兩行詩句:

但願生同極樂國,免教後世苦相思。

活活將自己證了個無可抵賴,於是蘇通判大筆一揮,判了此賊死刑。那硃筆放下之後,蘇軾又提起狼毫,寫下一首頗有特色的詞作:

這個禿奴,修行忒煞,雲山頂上空持戒。只因迷戀玉樓人,鶉衣百結渾無奈。 毒手傷心,花容粉碎,色空空色今安在,臂間刺道苦相思,這回還了相思債。

由此可見,一樣的西湖,一樣的杭州,留給東坡先生的原來並不是一樣的感覺,而先生留給我們的詩詞原來也並不只有一樣的顏色。其實,再往大處看,我們便可以發現同樣的道理也並非只適用於東坡,更適用於我等芸芸眾生。

遙想當年,另一位比蘇東坡還要早幾百年來杭州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