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底下的頂級酒店─翠風酒店的最頂層。
燕子樓的包廂除了以四季花卉野雉命名外,還有一間獨一無二的閣樓包廂,提名樓空。
正如其名,燕子樓的閣樓包廂是一座獨立的別樓,蓋在頂層的更上一層,周圍環繞螺旋式的雲梯,重點是它是露天的。
說露天也不對,因為包廂還是在室內,只不過四面的牆壁都是透明縷空的玻璃,只要站在原地環繞一圈,就可以收攬這座城市最美麗的夜空。
閣樓包廂的格局很有份量,起碼是挑高兩個樓層建構而成,整個環境像是被一個巨型玻璃櫥窗收納。顧名思義,閣樓包廂由一座迴旋式雲梯,通往二樓的平臺,平臺是透天的,四周由四支畫柱鋪開木製的圍牆,因此餘時中從樓梯下只看的到一扇隱蔽的垂簾。
雲梯底下有架設預備餐點的平臺,服務生和廚師各自堅守自己的崗位,餘時中進到透明的玻璃牆後,就換成另一個旗袍制服的漂亮小姐接待他,她禮貌而溫婉得請示餘時中自行上閣樓。
餘時中掀開垂廉才發現,原來還有一道牆隔著,樓下的觥籌交錯聲頓時飄渺如煙,只剩細微到分辨不出的動靜,隔音效果令人結舌,隱私相當到位。
他繞過牆壁,終於見識到名聞遐邇的閣樓包廂。
偌大的空間只在中央擺了一張四人大小的檜木桌,椅子上的雕刻相當具有中國風情,椅背掛著以國畫筆法的花卉為圖騰的絲製品,與周遭檜木的建築相得益彰。閣樓內空無擺飾,除了木桌後一具畫屏,畫中小橋流水,湖面中隱約有一座樓的倒影。
餘時中沒再多看,悄聲來到餐桌前。
餐桌上只坐著兩個人,和一位便裝的年輕人佇在桌測,倒茶伺候。
餘時中悄然無聲得走到杜孝之身旁,男人卻從他進來到現在完全沒有拿正眼看他,當他是空氣一般,倒是對面的男人見他不發一語,低頭垂睫的乖巧模樣,笑意盎然得請他入座,並暗示性的看向杜孝之。
杜孝之也不接腔,轉了轉手腕上的表。
“想必你就是在杜少家作客的朋友,請坐,喝什麼茶?鄙姓葉,今天我作東,不用拘束。”
作客?圈養還差不多吧,杜孝之的朋友就是面子多,但總比那些連裡子都不要的好多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是什麼角色,所以不用拿翹也不必矯情。
“謝謝。”餘時中還是低著頭,杜孝之的臉色也不必揣測了,他今天收了那麼一份大禮,總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