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會兒結合地圖,講得更具體更透徹,也更震撼,還加入自己的理解和思考,提出一個全新的概念——特種化步兵和特種作戰。
單純從字面上理解,於繼成對特種作戰並不陌生,還在新兵期間,就憑著槍打飛珠,幫助六連戰勝了集團軍特種大隊。那時也沒覺得特種兵有多麼神,不過是一群技藝超群的步兵罷了,在某些常規科目上,還不如六連呢。他們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恐怕還是參加國際偵察兵比武的巨大機會。以咱們中國軍人的基礎訓練水平,以咱們的素質,不用說軍區組成一個隊,就是再組成五個隊,那最後的比武結果,前五名都得被我們拿回來。只要能參加上比武,什麼立功受獎,提幹晉升就是手拿把抓的事。也正是因為這個巨大機會被以軍長父親為首的一夥人扼殺,才讓他耿耿於懷,每每扼腕嘆息。也正是因為那次被壓制,年輕的於繼成突然成熟得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多少個痛苦的夜晚,多少次在六連榮譽室痛苦的思索,終於痛苦地悟出了痛苦的道理——含而不露,藏而不發。
於繼成軍齡比馬千里少四年,可對人生的感悟遠遠超過痴迷於戰術的馬千里。還在新兵期間就悟出了人生哲理而非戰術理論。個人的力量實在小得可憐,即便是父親那樣,重兵在握、權傾一時的高階將領,也無法改變現狀,只能像馬千里似的徘徊在過去,在歷史中意淫以尋求解脫。而自己呢,對父輩創造的歷史甚至比馬千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