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壓制芉澤,他只是緩緩的抱緊她,深深閉眼。
他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利用他最痛恨的能力,去鎖住一個深受的人。他的心,揪成一團,揉碎般痛徹心扉。然,他卻不能出聲,不能告訴她,他難受。
他真的難受……
“經七天七夜了。”
小珺不安的在殿外踱步,再如此下去,芉澤該會變成什麼模樣。她憶起那日裡,床底上女子緋紅迷離的小臉,像是完全喪失心智般,淫靡而妖嬈。那是芉澤嗎,那是她認識的笑容通透的芉澤嗎?
小珺霍地搖頭,不敢往下想去。
玉塞姑姑差人打掃過後,便信步走來拍了拍小珺的肩:“做奴才的,就不要想什麼原因,主子門做事,沒有原因。況且,從今以後,芉澤和我我便不再一樣了。她是皇帝寵幸過的女人,她成了主子。”
小珺眨巴眨巴大眼,定定的回望玉塞。她本應該為芉澤感到高興的,可是,人生頭一次,她覺得不該為此高興。或許,成為主子,飛上枝頭變鳳凰是一件人盡渴望的好事。然,芉澤是不願意的是嗎?
她曾拽著自己的手,說要她帶她走的,是嗎?
小珺依然喜歡以前平實樸素,無憂無慮的奴婢芉澤,而不是一個高高在上,再無笑容的芉澤。
“出來了,出來了!!”
玉塞姑姑激動的聲音,刻意壓低。她指了指殿門外,小珺隨著她的視線望去,明黃的袍角跨過門檻,挺拔的身姿赫然眼簾。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吉祥。”眾奴才跪成一片,祁燁俊龐波瀾不驚,只道:“以後這婪月宮就改名為傾澤宮。你們差人重新裝潢一下,給你們的新主子也添上新衣。”
“是。”
玉塞頷首,躬身一路送祁燁出了婪月殿門。皇帝走後,她才與小珺互望一眼,面面相覷。
“小珺,去伺候你的新主子起身吧。看來這幾天,她真是遭了不少罪。”從沒有聽說皇帝這般索求無度的寵幸過一個妃子七天七夜,玉塞微微一嘆,吩咐小珺。小珺聽罷臉上一紅,徑直望寢屋裡走。
芉澤平躺在床上,紋絲不動。她一點動的力氣也使不出來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