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輾轉,兇狠悄悄露頭,想到這人對自己終究是不會全心全意,忽然便想就此將他雙臂乾脆廢了。
原本他行事就是冷漠兇殘慣了的,一再被蕭紅嶼羞辱壓制,只因在這“情”字上迷了心竅,偶爾幡然醒悟片刻,卻又是不甘。
蕭紅嶼肩膀被他一按,眉頭微微一擰,卻仍不語,只是額頭有細汗淺淺滲出。原來這一天內,並無人將那關節接好,這一按下去,自是劇痛又起。
堯綠川嘆口氣,看著眼前那傾心所愛的面龐,心中那惡毒念頭已然消失無蹤。手腕輕轉,已將他脫臼處關節接上,淡淡道:“我知道這點痛對大哥來說,只是清粥小菜。”
蕭紅嶼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睜開了雙眼,神情輕佻:“堯綠川,只用這點微末手段對我,比起那日你受的苦,我可算佔了不少便宜。”
嘴角一撇,微帶了傲然:“我教你個法子,下次擰脫人關節時,最好再將那人手臂反吊起來,半個時辰不到,便是我——也得痛昏過去。”
堯綠川望著他,忽然“撲哧”一笑,撲在他身上:“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大哥,我再不忍讓你痛啦。你可知道這一天一夜我想著你在受苦,心裡比什麼都痛?”
蕭紅嶼冷冷一笑,眼中譏諷:“我知道。”微抬起手腕用嘴一努:“你怕我發狂傷了自己,連手腳都替我用絲綢裹起來,我怎不知你一片心意?”
堯綠川眼珠一轉,吃吃笑了起來,身子和他貼得更緊:“那倒不是,我是伯你待會兒掙扎得太厲害……大哥,答應我一件事,今晚放鬆,只待綠川盡心服侍,算足賠罪,好不好?”
“堯綠川,要想辱我,我勸你還是早點找些淫藥給我灌下去。”蕭紅嶼微笑:“我蕭紅嶼別的不敢誇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