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藥。"馬上貼塊紗布;別待會兒黏在身上。""嗯。"
這時;木林林正巧推門進來,抬頭就見著季曉南光裸著上身。只見那烏髮如藤蔓般纏連在修長雪白的頸項,鎖骨分明而深刻,肩頭單薄確而如嬰孩臂膀般渾圓,全身除卻幾塊烏紫,竟是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柔滑晃花了自己的眼。
"你,你怎麼好闖進來。"季曉南抬頭一見木林林,趕忙出聲呵斥,順勢也拿起衣服遮掩。春嬌趕緊放下藥瓶,著手就要把木林林推出去。"小夫郎別趕人,我這是聽說了有人欺負了你,才特地趕來,純屬好意。""好意有在人家小哥兒赤身**闖進來的。"春嬌把木林林壓在了門板上。"這純屬爺兒今兒的眼福,和色心沒有半點關係!"季曉南覺著現在自己像是大姑娘一樣捂著身子有點害羞,"春子開著門像是什麼話!木林林你若是一定要進來說話,就轉過身去。"
木林林果真就大方方地轉過身趴在門邊上,春嬌趕緊帶上了門,還加了插銷。季曉南也不管什麼黏不黏的,拿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穿,"今日之事不牢你費心,我能解決。""你寄情閣的銀子馬上到賺都賺不完,稀罕這個幹嘛!"我就稀罕了怎麼著,季曉南扣好了衣領,"衣裳穿好了,你好轉過身來了。"
"嘿,說起寄情閣,我可是照你說的辦!可是看到了?"木林林坐到了季曉南身邊,又是訴苦道,"這幾日我一直聽著他們唱曲,可是勞累著呢!""哼,你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好的那幅荷花美人三笑圖的事兒怎麼沒動靜!"
"今兒剛辦好,明兒就好見分曉。""那就好。"季曉南這才看木林林有點順眼。春嬌在旁推了推,"事兒也說完了,趕緊跑路。"木林林耍起了無賴,"哪兒有問完事兒就趕人的,起碼讓我說完最後一句。"春嬌啐了他一句,"無賴!"木林林扯著個混混笑臉,"就是賴著你們了!"說著用一隻大手就慢慢的蓋上季曉南紅斑的半張臉,看了會兒,"果然沒了這紅印,把你丟街上就找不著了!你說是不是老天為了讓我找著你,才蓋了這個戳。"
季曉南好笑地重重的拍了拍木林林的臉,啪啪兩聲,"喲,真厚,你說是不是上輩子欠了我的,老天怕我找不著你算這筆帳,才把你臉皮做的這麼厚,你說說看,這多廢料啊!"木林林臉頓時就紅了,"你你你!!!""我怎麼了,我不就在這兒?"季曉南氣定神閒地喝著茶。木林林猛地站起身,俯視著面前這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還第一次碰見這般油米不進的傢伙,"好好好,爺兒今兒就不和你計較。"氣地拂袖而去。
看著木林林走遠的身影,季曉南抿了口茶,這村子才是自個今後的退路,萬不能放。
晚上吃飯又不見木林林,環兒說木林林捨不得百姓又是出去視察了,再一次惹得李爹爹一通誇,季曉南喝著第二碗雞湯,想著明兒說不定又是一通吵,得要多存點體力,一飲而盡,又要了一碗,也是惹得李爹爹一通誇,看見沒,季曉南喝雞湯可是和視察民情一樣的大事呢!
到了深夜,季曉南和兔子趁著大家都睡了,鎖好門瞬移去和鄭之清商討。"明兒你就這樣……""行,那你說這樣行不?""行,你自我發揮。""可我沒有……""沒事兒,我有。"商量好了,春嬌隆重登場,春嬌準備要教鄭之清鬼修,畢竟這成天當個活死人晃來晃去也不是個事兒,雖說死不掉但也活的不踏實,就這樣,三人一塊兒進了梵春,練練功,談談情,養養胎。
第二天一早,季曉南就穿戴整齊和著春嬌一塊兒去找地保。剛進地保家裡,果不其然就聽著羅夫婆的嗓子。進了房,只見羅夫婆和著他家表哥張浩張爺一塊兒和地保談著地的事兒。春嬌心裡打鼓,莫不就是家後面的地,本來和曉南說,自個兒就和他抬價,可是曉南又不答應,說是不能露富,畢竟錢的路子說不清,這又得裝窮,又得拿地,額,蛋蛋滴憂桑。
"地保爺爺,曉南也不和你藏著掖著了,今兒就和您談著我家屋後這塊地的事兒!我想把這地租下來,五年的契子。"地保摸了摸自個兒一撮小鬍子,"這倒是巧了,這位張爺也是要租地,恰巧就是你家屋後的那塊。"
"地保這可是我們先來的,都在談價了,這阿九橫插一槓子點什麼?""這表弟說的也是在理。"張爺喝了口水,都快談好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季曉南尋了個凳子坐到地保爺爺身邊,"這買賣最後沒定下來就是還有變數。再說了,做什麼還不得有個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地就在我家屋後,哪兒有讓幾個爺兒包了哥兒家門前的地。"
羅夫婆辯道,"這做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