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他確實是不知道,他們雖是兄弟,可彼此從不關心去處。丁天皓不死心地吻著想得出神的思文,悄悄地解開她的衣襟。
“你能不能把他叫出來?”思文抱著他的頭顱,下意識地挺著身子迎著他的吻。丁天皓沒有聽清,他正沉浸在這無限美好的觸感中,根本沒心思理什麼申招揚的事。
“皓哥!”思文這才驚醒過來,用力推開丁天皓,不滿地道,“你——竟然乘人不備,我的事你管不管?”
“管!管!什麼事?”他喘息著,拉回心神,嚴重地警告自己,這次絕不能把事情搞糟了。
“把申大哥約出來啊?”
“約他幹什麼?”他的手仍然徘徊在她美麗的身軀上,身體也沒有移開,何況思文緊攬著他的頭,似乎也沒要他離開的意思。他竊喜於這一發現。
“你說小惠美不美?”思文認真地問,想知道男人眼裡的小惠和女人眼裡的有什麼不同,為什麼在她認為如此美麗的她,申招揚竟會不屑一顧。
“不知道!”丁天皓想也沒想地回答。
“不知道?”思文火大起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見了那麼多次,漂亮就是漂亮,醜就是醜,什麼叫不知道!”
“可我確實不知道,我從未在意過她,也未認真地看過她一眼嘛!”丁天皓說得有些無辜,思文別過臉,躲過他令人酥癢的呼吸。
“好吧!去打電話叫申大哥過來,小惠要與他做一件事!”思文臉紅了,不知該怎麼對他說。
“什麼事?”丁天皓的手又悄悄地從她衣襟裡探了進去,不規矩地撫摸著。
思文拍掉他的手,不耐煩地道:“你就別問了,快去啊!”
“不!我正忙著呢!”天知道他愛死了這種柔軟的觸感,她的香氣繞著他,他相信就是十八匹馬也難拉開他了。
“不能打了電話再忙嘛!”思文脫口而出,隨即又紅了臉,他在忙什麼?不正忙著非禮自己嗎?
怎麼想到丁天皓一聽這話,便飛也似的跳了起來,拿起手提電話,迅速地撥了個號,他的電話看來不是打給申招揚的,因為有人接後,他便馬上說了句:“通知申招揚,馬上到**酒店612號房!”那間房正在他們隔壁,是小惠住的那間。
他說得很快,說完便掛了電話。急急地折回床上,和她繼續纏在一起。
“怎麼樣?來嗎?”
“放心,十分鐘內保證到。”
思文安心地鬆了口氣,小惠的忙她是幫了,可是自己的麻煩看來近在眼前了。丁天皓全身上下的緊繃,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害怕地扭著身子,囁嚅著:“皓哥!能不能不做——那事!”
丁天皓飛快地看了眼深埋在他懷裡,羞得滿臉通紅的她。不由呻吟一聲,天哪!還要他忍?哀號一聲,他的額頭冷汗直流。
思文看著他,心疼在眼底浮起,良久,她才扭動著身子,低吐道:“那好吧——我就再忍受一次痛楚吧!”
她說得很輕,丁天皓迅速地抬起頭,“你說什麼——”隨即他又狂喜起來,原來思文從來就沒有抗拒他,原來她只是在害怕痛楚,原來她一直都對前幾次的經歷耿耿於懷。
“哦!思文,絕不會痛了,我發誓,如果再讓你有一絲絲不適,就讓我丁天皓不得好死——”
“你胡說什麼?”思文一驚,慌忙捂住他的嘴。丁天皓動容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著。
“思文,我愛你!”他的眼神熾熱、深情。
思文仰起頭,吻住他的唇,輕吐:“我也是!就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現在,好愛!”這話說得有些滑稽,尤其是這個時候,不過丁天皓仍雀躍萬分。
這一夜,丁天皓付出了全身心的愛,在思文聲聲嬌吟裡,他露出了純男性的滿足笑容——
這夜,小惠過得可就不怎麼好了。
氣沖沖地離開思文後,她便胡亂地洗了個澡,正準備換上衣服,門口就傳來敲門聲。她詛咒著,用浴巾包住身子,想都沒想地開了門。
門口站著申招揚,臉色本來就帶著怒意,一看到這副模樣的她,便沒好氣地道:“怎麼又是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他陰沉著臉,筆直地站在門邊,絲毫沒有要跨進來的意思。找他有什麼事——小惠愣了愣,驀然想到自己的裝束,便侷促地用手拉著毛巾,困窘得不知所措。
“我——我——”她囁嚅了老半天,才鎮定了下來,欠了欠身,“你先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