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我昨天聽到你哥說,你從小被你哥逼著練習藏劍內功?”
齊景昊:“是健身操!健身操!”
白黎不耐煩地打斷他:“我管你健身操瑜伽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想問,既然你哥有讓你學,他自己是不是也在學?”
齊景昊冷笑:“我憑什麼回答你?”
不回答?白黎表示這一點都不是問題,抬起手臂招了招把宋凱文叫到跟前來,說:“你來問他。”
宋凱文鬧不明白誰問有什麼不同的,不過還是配合了白黎,將他剛才問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齊景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本來就因為生病沒什麼氣色,剛才被一氣更是連半點血色都不見。
其實這個問題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確實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怎麼知道,我一直都以為他給我學的是單純的強身健體健身操,他自己有沒有練你問我我問誰去?”
看起來他是確實不知道。
一旦發現這點白黎表示既然這樣那你早點洗洗睡吧,不舒服明天還能拍攝嗎用不用他幫忙給導演請個假?
齊景昊牙齒磨的咯咯響,一字一頓道:“不!用!”
跟著白黎離開房間之前,宋凱文頓了下腳步,接著嘆一口氣往手邊桌子上擱了個什麼東西。
在兩人完全走後,宋凱文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床上挪動下來,伸長了脖子一看宋凱文留下的那是……一盒胃藥?
齊景昊:“……”
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像打翻了調料盤似的,他指尖微微發抖地把藥盒裡的藥取出來剝了一顆扔進嘴裡,和水吞下。
然後,跳上床抱著被子打了好幾個滾。
……
從齊家又一次離開時,白黎沒有再見到邵鈞天。
第二天一早他前往拍攝地點,發現齊景昊又一次早早等候在那裡,不同於昨天的灰敗臉色,今天的齊昊昊同學紅光滿面,氣宇軒昂,往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站立刻成為了所有行人矚目的焦點。
白黎茫然地回頭問:“你昨天給他留仙丹了?”
宋凱文也摸不著頭腦:“只是普通的胃藥啊。”昨晚去齊家的路上宋凱文跟白黎說了一下齊景昊那早幾年就有了的臭毛病,就是自以為自己身體鐵打倍棒吃嘛嘛香,生病去看醫生不喜歡吃藥。
兩個人合計了一下認為不該放任他敗壞自己的身體拖累他們的拍攝進度。所以才去藥店買了盒最普通的腸胃藥帶過去。
白黎站在容光煥發的齊景昊面前,良久:“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齊景昊:“……你才吃錯藥,你全家都吃錯藥。”
白黎欣慰地點頭,很好,還是原來的齊昊昊。
今天的拍攝,半點不沾水,完全在陸地上拍攝,而拍攝的內容也換成了尋訪帶有民間傳說的特色美食。
像是龍井蝦仁,西湖醋魚,宋嫂魚羹等等。一個個不是跟皇帝有關就是倫理大戲。
一日拍攝很快結束。
帶子工作人員拿走進行後期加工處理,而導演也如白黎所料,放了他們兩天的假期。
第二日清晨,白黎頭一回在大白天登門拜訪齊家,齊靳如約交給了他一張地圖——這是前幾次他派人進密道時出來的人給畫出來的,白黎道了聲謝收到包裡,然後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房間裡從他一進門就已經坐在這裡的幾個渾身武裝的男人。
白黎:“……這幾位是?”
齊靳笑著說:“是我請來的僱傭兵,就你一個人進去有點太不安全,他們是我找來跟你一起進密道的。”
為首的那個僱傭兵朝他點了點頭:“我叫龐鴻飛,可以叫我阿飛。”
其他幾人依次自我介紹,白黎卻只能記得他們簡化了的暱稱——比如阿龍阿旺阿全之類的。
宋凱文因為擔心拍攝會有突發情況,就不跟著一起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一行人坐進車裡浩浩蕩蕩準備出發前往密道。
汽車發動之前,忽然有人敲響車門:“等等,讓我們上車。”
白黎掉轉過頭,齊景昊那張漂亮的臉出現在車窗前,並且一臉堅定。
到底是老闆的弟弟,開車的阿飛立刻指揮其他人開啟車門,齊景昊立刻鑽了進來,就坐在白黎旁邊。
白黎納悶:“你不是很排斥這些事嗎?”
齊景昊哼了一聲:“再怎麼排斥這也是我家的……”他頓了下,“我就是想了解下我家祖上發生了什麼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