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座還要繼續隱瞞舞風麼!那談孤雁和談安皆是身中此毒,一個時辰不到便已慘死,此回幸得風座內力深厚暫且控制住體內的毒素髮作,加上降香五味散的輔助調和,否則,又怎能一直支撐到現在?!”舞風滿面淚痕,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哀怨,嘶聲道,“夜宴當夜,我等在雲壇暢遊閣便質問過九毒,他亦承認血竭乃他獨門所有,除了他,再無第二人能向風座下毒……”
“別說了……”沈猶楓劍眉深鎖,喘息聲愈加急迫。
“為何不說!”舞風哭道:“風座為了袒護他,竟然連主上也不告知,您可知道……此毒根本無藥可解……現在唯一能助您控制毒發的人……惟有主上……”
“舞風……住口!”沈猶楓忍痛喝道,既有些不忍,更多的卻是失落,片刻後,他才喘著氣,幽然道:“本座以為……舞風是本座的解語花,本座所想……所愛……所做的一切……你全都……明白……”
舞風閉上眼睛,搖著頭無聲啜泣著。
沈猶楓低聲嘆道:“你曾為了本座……甘願在五刃世家蟄伏十餘年……回來後一句‘值得’便讓本座還清了這數十年所欠你的情!如今本座為了他,難道不能說一句值得麼……”
“風座……”舞風咚地一聲跪下,淚如雨下,“舞風明白!他……是你所想所愛……所做的一切,可是他傷了你!他傷了你啊……”這個縱橫江湖十餘年的鐵娘子,當下竟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起來……”沈猶楓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