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旁人無法理解這樣的情感,可但是她卻內心清明,那時候的自己,孤單到要絕望,旁人一點一滴的好都能令她感恩戴德。錢非凡偶爾的一張明信片,一份不大貴重的越洋禮物,都成了她當年為數不多的生存慾念。岑藍珍惜他,就如同珍惜自己劫後餘生的生命一般。
思及到此,她心裡也打定了主意,這兩個在她生命裡都扮演了重要角色的男人,她想去試一試,即使明知道前路水深火熱,但是一旦心中有了想要捍衛的信念,那麼冥冥中彌生出的力量將會變得的無比強大。
錢氏在H市經營多年,住宅也是早年就買了楓山景區的別墅。岑藍想起朝朝還一直住在那兒,心裡一動,開啟門叫了司機進來,問道:“晚上能不能去一趟錢家?”司機似乎沒料到她會這般打算,愣了一會,繼而答道:“可以的,夫人。”
車子在蜿蜒的山道上行駛著,岑藍說不清是緊張還是期待,只覺得胸膛裡的一顆心在‘撲通撲通’的亂竄著。
到了楓山別墅,車子放慢了速度,警衛們一看到車牌,就配合著拉閘放行。車子停在了半山的一處空地上,岑藍看著那一幢幢歐式風格的別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開啟車門,跟著司機走了進去。
別墅裡的裝裱富麗堂皇,懸在大廳上方的水晶吊盞亮如白晝,四周的落地窗都鑲嵌了閃閃的玉石,過道的壁櫥上掛著大幅的油畫,正中央一方羊脂梨花案,落腳之處更是軟絨絨的羊毛地毯。岑藍站在玄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