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坐在地上,面上也出現隱忍之色。
當時田蕤正在旁邊對著一張玉簡,不知道又在吸收什麼資訊,他負責羅浮門一些不見光的東西,總有許多事情要去做。
這個人真是矛盾,雖然很有些藝術家的意思,卻偏偏做起這些不見光的事情干脆利落,得心應手。
看到魏紫棠異常,田蕤已經一掠而至,一把握住她手腕,問:“怎麼了?”
魏紫棠怕他發現自己體內靈力的異常,掙扎著想要脫開手,可一個築基修士在元嬰修士的手中,力量連一隻螞蟻也不如,自然她是掙脫不開的。
田蕤一邊口中柔聲安慰她說:“別急,我看看你怎麼了?”一邊靈力便往她體內輕輕一探。
這一探之下,便覺得驚詫,她體內靈力竟是頗為浩大磅礴,遠遠不是一個築基後期修士的水準,而且筋脈開拓也不一樣,竟似和自己差不多,如果不是確實體內沒有元嬰和金丹,紫府識海也確實狹仄,正是築基後期修士的正常水平,他幾乎也要懷疑她是別派高手,別有用心壓制修為混進來的了。
懷疑驚訝歸懷疑驚訝,一接觸她體內奔騰的靈力,很快他就明白她這是要結丹了,奇怪的是她什麼丹都沒服,居然靈力已經活躍到此等地步了。
“你要結丹了。”田蕤凝聲道,“快收斂心神,有我給你護法,不用怕。”
魏紫棠本來就不怕,或者說她本來就只是怕他知道自己的異狀而已,現在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她索性安下心來,就地盤坐,五心朝天,用神識約束住奔騰的靈力,但又注意不過分收緊,跟隨它的自然流向,慢慢將神識融入進去。
田蕤已經用最快的速度給她佈置了一個高階聚靈陣,然後又將一塊攝心神,驅心魔的古玉安在陣眼中,然後想起丹藥,問:“你可曾服了什麼丹藥?”
魏紫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