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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女官硬著頭皮繼續道:“禮物一共三款,一份為您壓驚,其二……卻是恭喜您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恭喜燕夫人您得用之人也登上枝頭了,大家又多了個新妹妹。”

燕姬聽完,已是氣得顏色不正,雙手都在顫抖,卻是勉強穩住了,咬牙道:“你繼續說。”

“第三份,卻是為新妹妹添妝的,卻不知新妹妹還住在您這裡,還是……”

燕姬聽著這吞吐遲疑的口氣,眼前彷彿幻化出瑗夫人故作高深的得意神情,她深細一口氣,緩緩道:“你去回了瑗夫人,就說燕姬謝過她的美意,只是新妹妹如今正在君侯閣中歇息,她若是馬上前往拜見,說不定還能得窺久別的君侯,以慰相思之苦。”

她冷笑著起身,款款道:“她居然還有暇挖苦我?!君侯在她病中,根本只是探視一次,這半年來,更是難得宿在她那裡,不過是舊日黃花,也敢猖狂?!”

她還要再說,想起瑗夫人背後那至尊靠山,於是斂了眉,恨恨不語。

任由侍女們服侍著穿上厚緞華裳,玉簪斜挽,燕姬半晌都沒有說話,女官試探問道:“燕夫人,您是要出去散心……”

“確實該出去散散心。”

燕姬抿唇一笑,眼中閃過得意厲芒,“聽說君侯暖閣外的粉梅開得很好,我想去那看看。”

她心中暗忖道,順賢那老妖婆絕不會坐視此事,去那周圍轉轉,說不定還能還看場好戲。

不速之客正如燕姬所想,已然親臨正殿暖閣中。

九方鼎中的銀炭灰燼未滅,灰白中略見火紅,卻正如來訪者的樣貌:兩鬢染蒼,正中央卻偏偏插了枝殷紅似血的石榴紅珠花,越發顯得眼角皺紋清晰。

這位順賢夫人真是老來俏……

疏真背靠軟墊,雙目看似端凝,實則卻是望著那枝略顯滑稽的珠花出神,心中升起好些讓人捧腹的念頭。

順賢老夫人實在不瞭解她的秉性,見她默然不語,越發聲色俱厲,“君侯看重你,你更不可由著性子驕恣——這次君侯出外,若不是帶著你這等女流累贅,又怎麼會遇刺?!”

疏真百無聊賴地聽著這一通訓誡,心中想起朱聞那唱唸俱佳的“冶遊遇刺”說,只覺得心下好笑,黑髮遮蓋下的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順賢老夫人見她不如燕姬那般狐媚桀驁,語氣略微放緩,“我也知道,君侯他是浪蕩慣了的——哪隻貓兒不吃腥呢?今後他若再有突發奇想,你來告訴老身便是,也省得你為難。”

疏真心中越發想笑——憑這手段,就欲哄騙朱聞新寵為她透露行蹤,難道真讓自己是三歲孩童不成?

她咳了一聲,低聲道:“老夫人的金玉良言,我謹記在心,無奈君侯的秉性您也知曉,他最喜弓馬征伐這一類的……,我也勸不住。”

順賢老夫人見她含糊其詞,精神一振,心裡隱隱覺得挖到了大魚,於是連忙追問道:“弓馬征伐……他這次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疏真眨了眨眼,有些瑟縮道:“其實,我們去了邊境……”

她耳朵頗靈,一下便聽到暖閣外有人倒抽一口冷氣,於是唇邊笑意越深,卻只是低著頭,訥訥道:“是君侯非要去的,那裡歹人那麼多,這才會遇到刺客……”

順賢老夫人越發心急火燎,催促道:“到底是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

“君侯他……他……”

好似不能啟齒似的,聽著窗外那人有些急促的腳步聲,疏真吊了半天胃口,才一咬牙道:“他到邊疆去,命人抓了很多個北狄女子,大白天就……”

她抬起頭,恰當好處的,面飛紅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並非因為羞赧,而是因為辛苦壓抑爆發笑意的緣故。

只聽窗外砰的一聲響,好似什麼重物碰上了,疏真聽出那是人幾乎跌倒的狼狽聲響,全身都忍得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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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盟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