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來意。
”哈哈,你們真愛說笑。紅寶石?我像是那種富商嗎?老弟,紅寶石是沒有,要找雙廉價的鞋子嘛,我這裡倒是多的很。不信的話……“他強作鎮定,裝瘋賣傻,希望能度過危機。
”那要不要拿你的人頭來賭一賭呀?哼!“一把槍抵住了當鋪老闆的頭部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全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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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她站在視窗,凝視著飄過前庭花園的那一團濃霧有兩個人一直在屋外東張西望,像是在監視她的動靜。從她被押到船上,到再被押回船長的住所,那兩個神秘客似乎都在嚴密監視著;伺機下手,對她不利。
在她後面的那張長桌子,有許多名船員在打牌和聊天。在無意中她聽到他們提及即將到臨的國會大選,還提到什麼亞里士多德所著的”政治學“。
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嗯,想起來了,她看過這本書 她讀過不少書。
她摸摸額頭,彷彿又記起了一些事情。她腦中浮現了一幅在英國郊區一棟房子的景象。那間房屋是採都蜂王朝時的建築樣式,在前後院都有寬敞的草坪。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記憶被洗掉之後,一切都得從新再來。因此她對外面的一絲一毫動靜都是全神貫注,盼能刺激地產生回憶。
而目前在她那空蕩蕩的腦子中,所裝的十之八、九都是史恩·辛那席這個船長的影子。
史恩·辛那席?唉,這個人好實在是左看右看都看不順眼。不僅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從來沒有耐心聽她把話講完;而且生性不羈,玩世不恭,彷彿上帝創造萬物純粹是為了供他消遣之用。最令她難以釋懷的是,他老是把她當成|乳臭未乾,少不更事的洋娃娃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麻煩蟲,像是她會給他帶來黴運似的。
儘管她再怎麼厭惡他,為了保住她那條小命,她還是需要他的。她又探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