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女孩果然張開口吞嚥下藥丸,接著大口地喝水,我正感覺已不值得關注,欲收回意識時,那小女孩忽然問道:“媽!我到底姓什麼呀?你一會說我姓陳,一會又說我姓花!我到底姓什麼呀?”
嗯?在臺灣,花姓雖不是我花家僅此一家,但也是屬非常稀有的姓,平時遇上一兩個同姓的人同總有種特別親切特別親情一家人的感覺,這小女孩竟姓花?那與我花家有沒有關係?
以前曾發生過一起: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嬰自稱是三伯金屋藏嬌的女人,跑到花氏企業的總公司大鵬華城去鬧,當時三伯矢口否認,最後用驗DNA的方法才搞清那名男嬰不是三伯的骨肉,是那女人想敲詐三伯。不過我相信大伯、老爸他們確實在外有不少金屋藏嬌的事,所以這對母女是否與我家有關……
我關掉火,丟下待煎的蛋,直奔向一條街外的那對母女住宅而去。
“請問……”那非常年青漂亮的女士當看到我已呆得問不出話來了,驚詫的表情告訴我她認識我。
“我可以進去嗎?”我彬彬有禮地問道。
“可以可以!”突然驚醒過來的漂亮女士熱情地將我迎進屋內。
在她為我倒水時,裡屋門縫處探出一個小腦袋,輕聲問道:“媽!這位哥哥是誰啊?”小女孩秀麗的面容有些蒼白。
而我呆呆地看著客廳牆上掛的一張巨幅彩色照片中,抱著小姑娘的二伯臉上正洋溢著親切歡快的笑容,旁邊的美麗女人正是為我倒水的女人,這下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美麗的母親猶豫中難以啟齒。
我微笑著過去,蹲在小女孩面前,輕柔道:“你的爸爸是我的二伯,所以你該叫我哥哥,我叫花睿龍。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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