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大樓裡再無黑龍會站立的人。
我招手桑嶽過來,才讓躲在密處的肉票們出來,吩咐桑嶽迅速帶他們離開。
肉票臨離開前感激地問我名字,我微笑不語,只做了個複雜的手勢。而那兩個漂亮的女肉票上來吻我時,卻被我在她們身上暗暗大吃豆腐。至於他們非常想看我臉樣子的慾望已被他們明智的生存欲所取代。
不過我們開來的車坐不下這許多人,只好用黑龍會的車,還好這些被解救的肉票中有許多人會開車。
然後只剩下我一人時,我又回到樓裡,我必須做善後工作:樓下的監視系統盡數被我破壞,記錄的錄影帶也全部銷燬,我、肉票們所留下的指紋也全部消除掉。
最後才把四名女職員集中在一起弄醒。
我先用日語問她們的名字,她們看著戴面具的我一臉殺氣,乖乖回答,原來她們其中三人是從日本過來的普通職員人,另一個是受僱的臺灣本地人,叫吳豔麗,她們都是晚上留下來加班的。看她們周身細節都不像是黑龍會成員。
我立即編造自己是劫匪,已殺光這公司所有人,頓時嚇壞了她們,一個個癱軟在地,連連求饒,請求我放過她們的性命。我故作猶豫了一下,才表示同意,不過我要求她們開啟保險櫃,她們立即同意。
不過她們說她們職位低微,開啟的只是一些並不重要的保險櫃,價值有限。我只好轉移目標,要求和她們Zuo愛,這些女職員又立刻同意了,只怕萬一自己手腳慢了,被我宰掉。
我極力將膽大包天的劫匪扮得惟妙惟肖,在一邊極盡淫樂時,一邊受她們的指點,用我的異能開啟了複雜的巨大保險櫃。
當早有思想準備的我仍為眼前親眼所見的數量龐大的金銀珠寶、美金、臺幣和各種股票、債券驚呆時,這四名剛才還極盡奉迎獻媚、欲仙欲死的普通女職員突然發難,一人抓住我的一隻肢,並且用腳狠命地踹抵住著我腋窩、脖子和腰跨,眼看我就要“任人擺佈”……
劇痛立使我清醒過來,強大的真氣這四名外表普通的女人震飛了出去,我暴跳而去,一人追加一掌,徹底癱瘓了她們。
然後我用對付東條霧雪的大寶貝用在了她們身上。
到我將值錢的輕便之物一卷而空時,她們已是四具沒有生命能的豔屍。
我並沒有遠走,而是選擇了一處已經久無人居住民宅,可能全家已移民到國外或旅遊未歸,我將席捲的價值龐大的財富(不下我家那天準備的贖金)全藏了進去,然後將運輸的車子在經過處理後開進了新店溪裡,才回去衝了個澡,便倒頭大睡。
到早上八點五分醒來時,黑日株式會社駐臺北分公司的大樓裡外滿是警察和日本領事館的人,只有那黑龍會開會的密室也是最先慘案的發生地卻被黑龍會的人嚴密把守著,只有幾名日本領事館的人和黑龍會的成員在裡面竊竊私語,商量著。而警戒線以外聚積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僱員(有的是黑龍會的人,有的確實不是)和訊息靈通的各媒體記者,那名似乎是最先發現慘案的黑龍會成員正滿頭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詢問。
不一會。在黑龍會頭目和日方領事館授意下的律師,在陪同人員的陪傍下帶走了那名已吱吱唔唔的慘案發現者。
一會後,警方又擴大封鎖了兩個街區,但現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卻在封鎖範圍的兩條街外。
然後在電話裡,我告訴十二姑,家裡的喪事可以辦了。會意的十二姑讓我小心一點,明天務必回去,為老爸他們送行。
和桑嶽的通話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
肚餓時,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處漫遊的探察感突然偵測探到一個令人注意的聲音:“媽媽!爸爸怎麼還不回來?”
第32章◆喪葬禮上
那做母親的似乎在忍著已湧到眼眶內的淚水,微笑道:“小娥!爸爸到國外去了,很快就會回來了。”我立即觸景生情,家裡年齡較小還不懂事的妹妹們在要爸爸時,同樣聽到類似於這種話的善意隱瞞,難道她的丈夫也……
“真的?媽媽,你為什麼哭啊?”那小女孩輕輕地撫摸她媽媽的臉。我的預感越來越不好,真有點替那小妹妹擔心。
“哪有!媽哪有哭,這是剛才切蔥弄成這樣的。小娥,你別胡思亂想,來!把藥吃了,你病就會快快好了,也可以早早上學去了。”
“媽!藥好苦耶!”小女孩皺眉道。
“乖!良藥苦口嘛!小娥,你是最堅強的了,這一點點苦不算什麼的,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