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黃行書到此是為何事。”
黃克儒先看了天宇一眼,又看了看房頂的英飛羽,然後道:“這屋頂之人是我的客人,不知鄧城守能否賣我個面子,放他們一馬。”
鄧飛虎露出為難之色,道:“這些人在心園企圖謀殺天幫主,如果就此放過,下官啟不失職。”說著看了看天宇,畢竟天宇算是此事受害者,如果放過英飛羽等人對天宇太過不公平。
黃克儒轉過頭,對天宇道:“天幫主剛才都說這是個人恩怨,我想天幫主也不願將此事鬧成公案吧。”
天宇微微一笑道:“該如何處理全憑鄧城守決定,天某絕沒有任何意見。”
鄧飛虎鬆了口氣,對黃克儒道:“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請行書管制好貴客行動,不要再發生如今晚般之事。”說完一揮手,弓箭手紛紛收回在弦之箭。
黃克儒謝過鄧飛虎,帶著英飛羽一干魔門之人離去。
黃克儒走後,鄧飛虎也發出收隊的指令,然後對天宇道:“改日請天幫主光顧蝸居,以報對小犬的救命之恩。”
原本通明的小街又陷入了黑暗,天宇向高志等人道:“今晚多虧諸位出手相助,救命大恩天宇日後必報。”
高志道:“剷除魔門賊子乃除魔盟之責任,天幫主切莫客氣。”
段飛拍了拍天宇的肩膀道:“天兄是住在黃府吧,今日夜已深了,改日我再到黃府拜訪天兄。”
除魔盟眾人走後,冷清的小街上僅剩下天宇和元遙空兩人,緊接著便是不絕於耳的破空之聲,李克,震林,鄭星等人紛紛跳落在天宇身旁。
天宇知道他們在神國士兵到來前就到了附近,只是見到除魔盟的人,知道天宇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又礙於李克的身份,所以並未現身。
天宇一聲不吭的緩步向小街盡頭走去,震林等人緊跟在天宇身後而行。
今日遇事諸多,天宇必須將從這些人事上獲得的線索在腦中好好的梳理一番。今晚雖然驚險,卻也換來了大量有價值的資訊,特別是黃克儒出來為英飛羽等人解圍這件事讓天宇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經此事後,基本上可以確定在暗中對他和舞團動手腳是黃克儒,這讓天宇擺脫了懵懂不知敵為何者的鬱悶狀態。
除魔盟眾多高手的出現對天宇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這些高手已經夠讓魔門難於應付,英飛羽等也不會有多餘的精力來對付天宇。但除魔盟這些高手很可能會在一夜間成為可怕的敵對力量,所以現在天宇有如正陷入險局的走棋人,只要有一步出錯,便會滿盤皆輸。
不覺間,已經來到黃府前,深深吸了口深夜冷冷的空氣,天宇停下了腳步,震林等人也在天宇身後止步。
天宇抬頭看著散發著淡淡銀光的月亮,看似清亮的月亮在細看之下竟顯有些朦朧。
路邊的花草凝結著晶瑩的露水,樹上傳來清脆的鳥鳴聲,金翎腳踏著碎石小道,一面呼吸著清晨清新的空氣一面走向一個小院,小院門口兩個守衛看見金翎露出友好的笑容。
金翎對守衛問道:“天幫主是否已經起床。”
守衛回答道:“已經起來了,正在前院練刀呢。”
金翎謝過守衛,走入院內,只見天宇盤坐在一棵樹下,看著身前地上插著的寶刀默默出神。金翎入院顯然驚動了天宇,他一抬頭見是金翎,起身拔起刀,領著金翎進入客廳。
金翎看著天宇手中的寶刀不由想到已經久未見天宇練槍,於是問道:“這些日子怎未見天幫主研習槍法。”
天宇微澀一笑,道:“無酒友,喝酒有何樂趣;失龍紋,舞槍平添傷感。”
金翎心中巨震,因失龍紋,天宇竟然棄槍不用。有此心境說明天宇視龍紋為友而非一柄寶槍而已。
落座後,金翎平靜下心頭的波動,道:“再過三日便是兩位小姐的出演之日,可直到現在還未將表演之地選好,兩位小姐與團長現在也正為此事頭痛呢。'奇‘書‘網‘整。理。'提。供'最後兩位小姐決定將這選址之事交由天幫主來定。”
“什麼”天宇幾乎將喝到嘴裡的茶噴出來,道:“這選址之事怎麼交由我這個外行來超辦,不行不行,萬萬不行。”
金翎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天宇道:“原本團長也覺此事過於勉強,但兩位小姐卻執意說天兄弟有獨特的審美關。兩位小姐在昨日受召拜見神國國王任誠時更是將你對美的獨特感覺說得神乎其神,今日一早國王便降旨指定你來確定這表演之地。”
雙花這是開什麼玩笑,原本這幾日就非常忙碌,現在又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