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鄭靜惜等人來到近前,相互之間一番介紹。
但聽房頂一聲暴喝,抬頭看去,英飛羽與林濤的拼抖已經開始。
高志一邊注視著房頂的對決一邊道:“聽說天幫主是為保護雙花到心園,不想在此受魔門襲擊。難道魔門對雙花有所圖謀。”
天宇搖頭苦笑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糊里糊塗陷入了魔門的埋伏。”
鄭靜惜回目深看了天宇一眼道:“聽說魔門曾經在依心城也襲擊過天幫主所保護的舞團,而且魔門鷹帥英飛羽還與天幫主有過交手,不知是真是假。”
天宇淡淡答道:“卻有此事,那戰我還險些丟了命。”天宇表面雖平靜,但內心卻如波浪翻滾,他與英飛羽之戰知道之人甚少,這個浮萍會的會主居然能夠探聽得到,如果自己能夠擁有浮萍會那樣強大的耳目,那做任何事都將達到事半功倍。
屋頂之上,林濤將一把雙頭戟舞得如黑夜之電,總是在毫無徵兆下爆發出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英飛羽手無長物,遊走與兩個戟頭之間,還不失時機地進行還擊。兩人都是速度極快,身形無絲毫停頓,總處於閃避騰挪之狀態。
林濤交戰前火爆異常,此刻真到對敵之際反而冷靜下來,這就是高手的潛質,否則他不可能達到現在這個程度。林濤此刻並沒有全力施出,因為英飛羽現在僅是空手迎敵,而那藏於身上的軟劍讓見識過它威力的林濤深為顧忌。
交戰中的英飛羽突然飄退兩步,雙手負於背後,道:“林門主,我們上次一戰後,受你啟發,我拋劍於眉日河中。不久前與天幫主一戰讓我將雙掌功夫更加精純。自那以後,我便日夜期盼與你的這一戰,現在終於到來,希望你能全力施展,切莫讓我失望。”說完,緩緩將雙手移在胸前。
林濤剛準備破口罵之,卻見英飛羽整個人氣質徒然一變,彷彿在一瞬間提高到一個新的層次。十根修長手指剎那間蒼白如白玉,在清冷的月光下散發出慘淡的光澤。就是那簡單隨意的動作,也給林濤造成巨大的壓力。
林濤不得不後退半步,同時急運內息,雙頭戟在內息的催逼下精光微閃,那淡淡的光如一層薄薄的護罩護住林濤全身,這才算勉強抵擋了英飛羽壓人的氣勢。
英飛羽微微一笑,雙手伸縮成指,便要發動進攻,卻皺眉停下,緊接著輕嘆口氣,道:“林門主,看來今晚此戰又將夭折。”
英飛羽話音剛落,便見他們所在窄小街道附近火光突起,最少有數百支火把同時熊熊燃起。紅紅的火焰照亮了深夜中的街市,一時星月失去了光輝,火焰下無數箭頭震懾了在場高手。
只見一身材高大,面貌威武的中年將領在眾多衛兵的簇擁下走到街口,大喝道:“我乃心園城守鄧飛虎,你等快快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天宇一聽鄧飛虎之名便知定是鄧有龍脫險後趕去將自己被襲之事告知他父親也就是心園城城守鄧飛虎,鄧飛虎帶兵前來除了為了保持心園治安外還大有可能是為自己解圍的。
果然鄧飛虎在衛兵的護衛下走到天宇等人前,利用火光看著天宇道:“這位便是天幫主吧,說來慚愧,作為心園城守居然讓歹徒橫行城內。鄧某在此謝過天幫主仗義救了小犬。”說完對著天宇拱手一禮。
天宇微笑回道:“這本是天某個人恩怨,怎能讓有龍兄陷入其中。”
鄧飛虎已看出段飛等除魔盟的人和天宇是友非敵,而房頂上那些黑衣人不用說定是襲擊者無疑,於是將手往房頂一指,道:“房頂的賊人,限你們在三聲之內繳械投降,否則格殺勿論。”數百弓箭手也在鄧飛虎的一聲令下齊唰唰地將箭頭對準房頂魔門諸人。
即使如慶則這樣的兇人此刻也不由心中一寒,不期然將目光投向英飛羽,以他和英飛羽的實力躲過這些弓箭倒並非難事,但那些手下必會損失慘重,而且街下還有除魔盟一眾高手虎視眈眈。
英飛羽正陷入慶則所想的兩難之際,鄧飛虎的數數已經開始。
一,二,英飛羽的拳頭緊緊抓起,讓他束手就擒,是絕對不可能的,將內息貫入雙手,然後以眼神和慶則,以及手下鷹衛做出準備突圍的指示。
當鄧飛虎剛要數到三時,一陣震天的長笑從鄧飛虎身後的街頭傳來,這聲長笑阻止了鄧飛虎已經到嘴邊的三字。也讓英飛羽和慶則暗舒了口氣。
這聲大笑顯示了來人深厚的內息,天宇循聲望去,見發出此笑的是在心園城口見過一面的黃家家主之弟,神國行書黃克儒。
鄧飛虎對黃克儒不敢怠慢,忙行了一禮道:“如此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