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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方勇把洛氏一直以來的帳本交給我後,我覺得,這個可以作為洛氏清白經營的證據。而我是用金包銅做試製,杜氏裡教我的那個藝人可以作證的。”齊修遠沉吟了一會道。

“那人不會出來作證的。”洛雲瑛搖頭。

“我會想辦法讓他主動出來作證的。”齊修遠輕輕地摸著她的頭,輕淺溫雅地微笑,聲音低沉溫醇,淡眸閃著自信與睿智的光芒。

晨曦從紗簾透進房間,天色微明,似乎一眨眼,一晚就過去了。要分別了,齊修遠死死地抱著懷裡的人,艱難地松不了手。

再不捨,分別的時刻也到了。萬籟俱寂,黑夜正欲隱去,齊修遠把洛雲瑛送到後門。

“一切小心。”

“我會的。”

“安心等著我。”

“嗯。”

那抹纖弱的身影漸行漸遠,齊修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直到什麼都沒有。

桔色的霞光從灰藍色的雲層裡爬出,新的一天開始了。齊修遠張開雙臂,迎接清涼的晨風,摟抱住第一縷晨光,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氣,朝鄒府快步而行。

“洛雲瑛還活著?”鄒天澤顫抖著,手裡的外袍沒有抓住,落到地上。

“嗯,天澤,我太高興了,你看,這是瑛瑛留下的印記,你幫我看看,我沒有在做夢吧?”齊修遠拉開自己的衣裳,剛剛經歷一夜瘋狂,他的肩膀上是一排排牙印

,光滑的胸膛上還有粉紅的歡…愛的痕跡。

那些傷痕是那樣的耀眼閃亮,鄒天澤定定地看著,狂喜的熱潮過後,只覺得心痛如絞。

“天澤,你為我高興嗎?”

“高興,太好了。”

活著就好,哪怕只能在一邊看著,看著她與他的兄弟恩…愛。

“修遠,咱們的計劃要改動。”

“是,第一步,為瑛瑛翻案,扳倒杜飛揚;第二步,消除瑛瑛進宮的隱患。”

齊修遠將自己的計劃低聲說了,鄒天澤點頭:“嗯,就這麼辦,只是,這人,不容有失,商彥和武功高強,要不要找他幫忙?”

“不,天澤,彥和那人,我總覺得猜不透,咱們的事,不能給他知道。”

“好,那我到樂州,找鏢局的人暗中……”

“嗯,你再去拜訪靳知府,告訴他我們要上告一事,你把詳情跟他說,分析情況給他聽,最好能讓他主動替我們翻案重審,皇帝喜歡瑛瑛,如果他主動追查此案,將來亦可免於核查失職之責。”

=====

“有事嗎?”杜飛揚強忍不耐,攬過施月湄溫…存。自他當上杜家家主後,施月湄怕他得勢後將她拋棄,幾次要離開芙園跟著他,杜飛揚無奈,同時也為了聯絡方便,將挨著芙園的一處宅子買下,作為兩人幽會之地,施月湄偷空過來了,會讓宅子裡的他安排的那個僕婦去喊他過來。

施月湄這次沒有象以往那樣緾著他,她拉開他的雙臂,白著臉道:“杜郎,齊修遠搬動了樂州知府,要重審洛雲瑛的案子。”

杜飛揚愣了一下,又得意地笑了:“搬動樂州府重審?齊修遠好天真,人都死了,他翻案又有什麼用?再說,能審出來什麼?你放心,洛氏店裡的首飾是那天晚上放的,誰也不知道。洛雲瑛活著時,就算跟鄒衛氏分析過情況,也只會以為是第二天上午顧客太多趁亂放的,查不到你頭上。”

施月湄跺腳:“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沒人懷疑過我,我擔心的是你,齊修遠與鄒天澤商議時我偷聽到了,杜氏裡那個叫什麼單新民的,答應替齊修遠作證。”

杜飛揚霎地變色:“你聽清了?”

“聽清了,杜郎,單新民如果出面作證,會不會把你供出去?”

單新民作證,杜飛揚也不會有事。鄒天澤搭上單新民,讓他去教齊修遠製造首飾,這一步不是杜飛揚安排的,他是在事後,施月湄偷聽了齊修遠與洛雲瑛的談話,見到那套比翼雙飛首飾,告訴他後他才知道的。

得知齊修遠竟然已學會加工首飾,他大驚大怒之後,決定反過來利用,他緊急安排了心腹藝人加工出金包銅首飾,然後讓施月湄給洛雲瑛下藥,在洛雲瑛頭暈生病那晚放了假首飾在洛氏裡面,第二天一早安排一些

人去購買首飾,自己又找上嚴仕達,嚴仕達貪財貪功,終於合謀泡製了洛雲瑛的冤案。

他沒有動單新民,他算準,假首飾案出來後,鄒天澤與齊修遠百口莫辯,又以為單新民是他安排的人,說出來沒用,不會說出來。而單新民違反行規,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