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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不讓進,還要她兜一圈子從小狗洞進府?

她心裡燃燒著怒火,見了鄒天澤時那把火還沒控制下去,那張臉很難看。

“要出門了?”鄒天澤坐在書案前算帳,頭也不回地問她。

“是,鄒公子能否借常叔幫我駕車。”

“讓鄒平跟你去,哪天走?”鄒天澤一邊撥拉算盤一邊問。

“明天卯時走,謝鄒公子,瑛瑛告辭。”洛雲瑛憋著一口氣,一拱手轉身朝外走。

“等等。”鄒天澤手一揚,扔過來一把鑰匙:“以後找我不用去前門找人通報,自己從小門開了鎖進來,門板上那個小洞白天不上閂,從外面探手進來開鎖即可。”

洛雲瑛握著鎖匙愣住,這才想起剛才繞著圍牆走了很遠,可進了這個小門,卻直接進鄒天澤住的院落,看來人家不是擺譜,而是讓鄒平帶路讓她認路以後來往方便。

洛雲瑛原先惱得要死,這忽兒又突地給感動得要死,白膩膩的臉紅紅的,眼眶裡水霧氤氳。

“怎麼?不知道怎麼開鎖,剛才鄒平不是開給你看了嗎?”身後半晌沒有動靜,鄒天澤奇怪地轉頭問。

他回頭得突兀,洛雲瑛來不及掩飾,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怎麼啦?又發生什麼事了?”鄒天澤那張棺材臉瞬間變色,衝過來扳住洛雲瑛的肩膀急切地問:“不是聽說這幾天沒發生什麼事嗎?”

他眼裡的焦灼柔化了原本冷漠的毫無表情的臉,那抖然出現的關懷之意看上去跟齊修遠一模一樣,是那麼的熟悉,洛雲瑛眼眶一紅,強烈的親切感湧上心頭。

“沒發生什麼事,就是傷心。”她垂下頭,縱容自己沒有出息地流淚。

“你啊!”鄒天澤微嘆,雙手在她肩膀上用力握了一下,又很快鬆開,臉上現出惆悵之色,微蹙的雙眉之間隱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

他把洛雲瑛拉到椅子上坐下,遞過一塊手絹,自己在一旁坐下,也不出聲安慰。

洛雲瑛開始是低聲嗚咽,漸漸地越哭越大聲,到得後來是在聲嘶力竭地大聲嚎哭,只是哭聲越大,眼裡的淚水反而越少,倒是在嚷嚷發洩怨憤的成分多。

“我就不明白,我哪點比不上鍾媛媛?他們就非得反對,嫡出就那麼重要?”又嚎又嚷了半天,洛雲瑛心裡的鬱氣緩緩散了,她狠狠地扯著手裡的手絹,有心情說話了。

鄒天澤冷冷道:“是,除了出身,你沒有哪點比不上鍾媛媛,嫡出庶出,齊伯伯和白姨固然看重,但是他們拗不過修遠,讓白姨拼死也要反對你進齊

家門的是你上次的表現,你將齊伯伯氣暈過去,大夫說,那是天幸,差一點齊伯伯就一口氣透不過來去了。”

“我……”洛雲瑛恨恨地摔帕子,即使是意外,可她扇了齊白氏一巴掌卻是事實。

“鍾瑛瑛,聽修遠說你將以前的事忘掉了,看來你真忘了。你十歲那年,將修遠推進潯陽河裡,修遠差點淹死;你十二歲那年,修遠要上廣元參加鄉試,你在他出發前一天跑進蒼彌山藏了起來,修遠急得滿山找你,試當然考不成了;你十四歲那年,修遠逼著齊伯伯上鍾家提親,你當著齊伯伯的面,將聘禮砸了……”

“你說這些幹嘛?”洛雲瑛越聽越傷心,惱怒地責問鄒天澤。

“是啊!我說這些幹嘛?”鄒天澤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樹木出神。

☆、見微知著

“是啊!我說這些幹嘛?”鄒天澤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樹木出神。

“我走了。”洛雲瑛不願意再聽他說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鄒天澤回頭看她;眼底充滿嘲弄的意味:“十年;修遠一直在贖罪,你任性地將他推進地獄,然而,修遠前天跟我說,他覺得有這一年,那之前的十年過得,值。”

洛雲瑛一個趔趄;惶然間伸手握住椅背;死死地掐著儘量支援著自己不跌倒。鄒天澤的意思她聽明白了,他是在責問她,齊修遠為她受了十年的罪,她不能為齊修遠受一絲絲的委屈嗎?

她不能為齊修遠受一絲絲委屈嗎?洛雲瑛失神地行走著,鄒天澤在提醒她,解鈴還需繫鈴人,要化解眼前的僵局,其實很簡單,她上齊府,給齊輝和齊白氏賠罪,進而,答應齊修遠娶鍾媛媛,憑著齊修遠對她的愛,鍾媛媛肯定是毫無寵愛如擺設一樣的存在的。

不,即使是擺設,我也不會同意,洛雲瑛甩頭,恨恨地對自己說。

將感情放到一邊,洛雲瑛把重心放到銷售上。雲天快訊沒有打進嘉平郡,汶陽濟清兩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