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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於花痴狀態中,青青桑田,這名字好聽!

“相爺?”羅孟抬頭看向秦檜,他不相信秦檜會認不出他來,他只怕此時位高權重的秦檜不願意再認識他。

“起來說話,”秦檜雙手扶起了帥哥羅孟,禁宮統領是什麼官,是皇帝身邊的侍衛長?秦檜心裡猜測著。

“相爺!”見秦檜如此態度,羅孟竟是哽咽了。

秦檜硬是把羅孟按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趁機過著眼癮,趙桓什麼的一會兒再說吧。哎呀,難不成真是古時的水土比21世紀的更養人?這邊怎麼要不不帥,一帥就是死亡級別的帥呢?上天不公平啊!

“相爺,”就在秦檜轉身想給羅孟倒杯水的工夫,羅孟嘩的一下又給秦檜跪下來。

秦檜忙再轉回身來,就見羅孟直挺挺地跪著,手裡高舉著一塊已經泛黃的汗巾。

“相爺,”羅孟哽咽著對秦檜道:“這是官家寫給你的血書!”

秦檜愣怔著,官家,哪個官家,不是趙構,就一定是趙桓了?

30

羅孟坐在座椅上,眼瞅著秦檜手捧著趙桓的血書坐在燈下細細觀讀。

其實事實是,秦檜捧著這血書在連猜帶蒙。之乎者也的一概跳過,不大認識的繁體字也一概跳過。秦檜現在很慶幸自己一場仗打得負傷歸來,這樣他才能跟別人胡謅臂膀受傷無力,寫不出原先的那一手好字,要不然秦檜也清楚就憑身邊這幫人的“慧眼”,他這個假貨早就被人識破了!

秦檜把這血書看了三遍,趙桓的意思他也猜了個大概,徽宗病重無醫無藥,聽聞撻懶被擒,希望秦檜看在與他往日的情份上,能救徽宗南歸,他趙桓泣血拜謝。秦檜不明白到底要怎樣的折磨,才能讓一個昔日的君王對他這個昔日的臣子寫出,泣血拜謝這樣卑微的話來。秦檜放下血書,看向羅孟,考慮著要給這位怎樣的一個答覆。

羅孟站起身來,又“卟通”一聲跪在秦檜的身前,說:“相爺,如今官家身在五國城,極寒之地,缺衣少食,金人視我等皆如豬狗一般。桑青此次由五國城逃出,也不知官家要受金人何種責罰。桑青只求相爺,念在昔日官家視相爺為知己,真心相待的份上,出手相救!桑青來生結草銜環,定報相爺大恩!”說完,羅孟舉右手就擊向自己的天靈蓋。

“別!”秦檜大叫出聲,瞬間轉移一般衝到了羅孟的跟前,“你這是做什麼?!”他一把拉住羅孟的右手。

羅孟道:“桑青知道自己身份尷尬,會給相爺帶來麻煩。桑青血書已交到相爺手上,再無任務可行,自當了結此生,不敢拖累相爺。”

“你是在跟我說笑話嗎?”秦檜死死抓著羅孟的手,一邊心裡感嘆,原來帥哥的手就算結著厚繭,龜裂粗糙,摸起來還是很有味道啊!

“相爺?”羅孟呆愣地看著秦檜。

“我這個一國丞相還保不了你嗎?”秦檜故意板起小臉,“我秦會之是怕事之人?”

羅孟張張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秦檜萬分不捨地鬆開羅孟的手,拉羅孟起來,“你就先在相府住下吧。”

“那官家……”

“這事不是說做就能做的,”秦檜衝羅孟搖搖頭,“金使已經在來臨安的路上,官家的事本相要小心周旋,心急會壞事。”

羅孟低頭聽教。

秦檜走回書案後坐下,對羅孟道:“你不可再存死念,就算我們要去施救,官家所在的地方只有你熟悉,你的用處大著呢。”

羅孟衝秦檜一抱拳,“是桑青愚鈍,謝相爺教誨。”

“一路上辛苦了,去休息吧,”秦檜對羅孟一揮手,“相府絕不會有人再害你,安心休息。”

羅孟千恩萬謝,下去了。

羅孟退下後,秦檜命管家道:“去請万俟大人來。”

管家忙就去了。

秦檜也不是完全的花痴,美男歸美男,可這位畢竟從北地而來,腦子裡的歷史知識也沒告訴秦檜,這位就是好人,所以查清羅孟的背景還是必須要做的事。万俟似乎是做這事的最好人選,誰叫這人疑似雙面間諜呢?

管家走了後,秦檜就望著趙桓的血書發愁了。苦命鴛鴦也罷,虐戀情深也好,現在正正經經的皇帝可是趙構。羅孟當街攔轎,萬一被趙構知道了呢?曾經的禁宮統領,朝中認識他的人應該不少,說不定趙構也認識這位。雖說這位攔轎時是一副犀利哥的打扮,也架不住一個萬一啊,萬一圍觀的人裡就有人認出他了呢?

是出賣趙桓,還是不出賣呢?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