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姐夫休了,姐夫含怨而終,姐姐因痴戀樊公子不得而臥床不起,自己原本痛恨姐姐的作為,但她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就天天進城指望能碰到樊公子並請他見姐姐一面,可是樊公子置之不理,自己只好跟著他到了城外,再次祈求他。
簡一也不知道這個“毒心”是否知道自己的底細,但也只能賭一把了,樊多不僅武功受制又中了那麼狠毒的毒,自己若再受傷,就真的沒有希望了。簡一前世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劇,要說表演、編個故事還是不成問題,再說故事中的人物又選取自己非常熟悉的柳媽柳叔為原形,再把因他們的故事感動的落淚的情緒用到講述這個故事的過程中,又笑又哭的簡一從開始的怯懦到後來完全沉浸在自說自話中。
“毒心”看著這樣一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身粗衣,沒有絲毫武功的鄉下女子,也沒有了要遷怒於她的興趣,眼中閃過鄙視的同時又饒有興致的說:“那就一起在旁慢慢觀賞吧。”
簡一怯怯的點頭,臉上閃過欣喜。看著仍趴在地上的簡一,“毒心”不耐煩道:“藥對普通人又沒多大的作用,你還趴著做什麼?”簡一“驚訝”的發現能動了,向“毒心”感激的笑笑,手腳並用、笨拙的從地上慢慢的爬起,向坐在一根從上端伸展下來的粗壯枝幹上的“毒心”怯怯的挪了挪,看“毒心”沒有反對,又移近了一些,留意了一下簡一的舉動,徹底放下心外加無比鄙視簡一的“毒心”將目光完全移到樊多身上了。
簡一不是應該對“毒心”避之唯恐不及嗎?怎還會不停的接近她?因為簡一在起身的同時看到“毒心”身後正有一支前端尖尖的並不細的枝杈對著“毒心”的後背,簡一心中一動,這是個機會,若用力把“毒心”撞上那個枝杈,也許他們就有機會逃走了。
簡一看向樊多,臉上也一直是快意的笑容,眼角卻暗暗觀察“毒心”與她身後樹杈的距離、角度,心裡在計算從哪個方向撞上去不僅可以讓“毒心”來不及反應,還能讓她最大程度的受傷,慢慢平緩著呼吸的簡一同時也在暗暗積蓄力量。
就在“毒心”對樊多的毫不吭聲很是不悅,正要起身時,她的上身微微前傾,腳下用力一來防止身體向前栽倒,二來用腳上的力量完成這個起身的動作,瞅準時機的簡一用盡全力將自己的身體撞上了“毒心”前傾的身體,簡一清晰的聽到了枝杈插入身體的聲音,同時響起“毒心”的一聲慘叫,簡一被狠狠的打飛出去,後背撞上一棵大樹,一口鮮血吐出,身體順著樹幹滑落下來,同時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
“簡一”!有些不明所以的樊多擔心的大喊,那原本清晰的聲音也因抗擊疼痛而完全沙啞,連呼吸都能扯到傷口的簡一一動不動,暫時回應不了樊多的呼喊。心痛如絞的樊多得不到簡一的回應,又回頭看向“毒心”,一支枝杈赫然從她胸前透體而出,湧出的鮮血染紅了前襟,怒瞪著一雙憤恨、不可置信的眼,“毒心”的頭慢慢的垂下了。
瞬間明白了什麼的樊多眼圈紅了,吃力的向簡一摔落的方向爬去,漸漸緩過來的簡一,慢慢動動身子,胸中、背後傳來的疼痛讓簡一倒抽了一口氣,聽到遠處的動靜,看見正一點點兒爬向自己的樊多,簡一不禁又是心疼又是鬆了口氣,“樊多,你別動,我沒事兒,容我緩口氣!”聽簡一終於回應了,樊多的心稍稍放下,因擔心簡一而忽視的噬骨疼痛又蜂擁而至。
看著又是縮成一團的身影,甚感擔心的簡一扶著樹慢慢站起身,一步步向樊多走去,待看清樊多那蜷縮顫抖的身體,禁閉的雙眼睫毛顫動,蒼白的臉頰貼著汗溼的發,緊緊咬著的嘴唇鮮血溢位,簡一半跪著把樊多抱進懷裡,顫抖的手臂攬上同樣顫抖的冰涼身子,簡一哽咽出聲:“樊多!樊多!”竟再問不出其他的話。
“解藥”,未睜開眼的樊多虛弱的開口,瞬間反應過來的簡一抱起樊多向“毒心”跑去,一時也忘了身上的疼痛,剛剛因擔心樊多也忘了看看被自己撞上枝杈的“毒心”後來怎麼樣了,待走近看到她身前的鮮血以及穿胸而過的枝杈,不禁踉蹌後退,抱著樊多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心激烈的跳著,自己居然殺人了!
“簡一?”察覺簡一異樣的樊多詢問,卻虛弱的睜不開眼,聽到樊多微弱的問話,簡一平息了一下跳動的心,狠狠心安慰自己,事已至此,今日若自己不動手,死的就是他們倆。簡一把樊多輕輕放靠到旁邊的樹幹,按住忐忑的心在“毒心”身上摸索,心卻暗暗沉了下去,什麼都沒有!連最初簡一聞到的那股異香也沒見裝在什麼瓶子裡!很是焦慮的簡一又仔仔細細摸了一遍,卻只找到個紙條“已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