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為首的是白二爺,其次是天香姑娘和一名侍女。
天香姑娘的手中,仍抓著她施放迷魂香的紫巾,奔近牟子飛先將一些藥末塗向牟子飛的
口鼻,急叫道:“二叔,快替爹起刀裡傷。”
傷還未裡好,牟子飛已經甦醒,狂怒地叫:“扶我起來,這惡賊並未打算一刀要我的
命,射中命門穴旁,他定然想剮我消很,我要他好受。”
白二爺臉色泛青,急急地說:“大哥,先別管這傢伙的事,大事不好。”
“怎麼了?”牟于飛驚問。
“今晚兩賊禿帶了六個人同來,而狂丐卻帶了幾個可怕的高手到了。第一起四個人引走
了成公子第二批有二個人,由兵刃上猜出,定然是神馱楊彪和自衣神君。他們可能是追蹤成
公子而來的,十六煞神死了十名之多,人熊歐文被神駝的蒼木盤龍杖擊傷吐血,金鍾罩也護
不了身。”
“他們人呢?”
“追成公子去了,莊院仍在火海中,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去而復來?咱們……”
“先別管他們,你去照顧上面的人救火,萬一事急時可以進入地道暫避,他們絕不會久
留的。”
“龍師父是怎麼回事?”白二爺注視著不遠處的中海問。
“賢弟沒看到剛才的事?”
“沒有,小弟和侄女剛到暗門附近,便看到你被人所制,天香侄女便開啟風門施放迷魂
香。”
天香已替乃父包紮停當,向中海奔去,正想將解毒藥抹上中海的口鼻,牟子飛見狀大吼
道:“住手!開啟地牢,將他扣上剝皮柱之後再將他弄醒。”
“爹,你……”天香訝然驚叫。
“他,他果然是來殺你爹的兇手。快,別廢話,你難道不知射我的飛刀是他所發的
麼?”牟子飛狂怒地叫。
白二爺一怔,久久方說:“大哥,要我幫忙麼?”
“你走,我一個人夠了。”牟子飛揮手說。其實,他不願白二爺在場,怕中海醒來時說
出他的真姓名:“好,小弟告辭。”白二爺只好告退。
“杷她也帶走。”牟子飛指著侍女說。
白二爺帶著侍女走了,水池旁的三名箭手站在池旁,趑趄著不知如何是好。
牟子飛閉上暗門拾起去在暗處的虎爪,向天香低聲說:“準備迷香,放翻水牢刑手。”
“爹……”
“不必多問,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走向壁間,按向一塊方磚。方磚退下,現出磚下方的空孔,伸手入內推動一根鐵柱,
一面向水池旁的箭手叫:“趙老弟,你們過來幫幫忙。”
三名箭手指了指水池,說:“東主,兩個和尚還未沉下去哩!”
“別管他們,池壁其滑如油,深有六丈,如果他們能逃生的話,早就逃上來了,你們阻
不了他們的。這樣好了,放下閘板。”
機輪聲軋軋沉響,池側壁間與池同大的一塊巨型包鐵閘板徐徐放下,厚約尺五六,有九
根鐵鏈扣吊,沉重無比。
三名前手直待閘板將水池蓋實,方推上牆壁上的扳手,向這兒奔來。
先前牟子飛扳動內壁鐵柱的左側,此時出現了一座六尺高三尺寬的秘門,牆向內移,在
四尺後停住了,人如進入,須從兩側的空隙折入室內,在外向裡看,視線會被壁門所襠。
三箭手剛一走近便踉蹌倒地。
牟子飛冷笑道:孩子,剛才姓龍的狗東西已將為父的真名號說出,這幾個人全聽見了,
他們不死,為父將大禍臨頭。你去開啟水牢蓋,將這些人丟入水牢永絕後患。”
“爹,龍……”
“我要親自料理他,看看是誰洩漏了我的底細。如果是雙頭蛇,那老狗他總有一天會受
到報應。”
“爹,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問。總之,姓能的一天不死,為父一天不平安。”
天香不敢再問,走向開啟閘板的機捩。閘板放下容易,升起困難,她一個人費了九牛二
虎之力,出了一身香汗,方將閘板升起。
池中,兩個和尚已是奄奄一息,用褲子罩上空氣做浮筒,為生命作艱苦的掙扎。
褲浮筒不太管用,氣洩得特別快,而他們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