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之下?”
“不。”她悶悶的說。“我希望你因為看得見摸得著的理由而需要我,而不是隨著Finite Incantatum或一夜安眠就無影無蹤的理由!”
他嘆著氣從袖子裡抽出魔杖。“Finite Incantatum。”
她眼睛裡的小心翼翼讓他看得既覺有趣又感心疼,收好魔杖的同時把她拉進了懷裡,她的身體僵硬並且抗拒著。他把自己有名的大鼻子埋進她頭髮,故意深嗅了嗅。“你聞起來依舊很棒。”他沿著她脖子往下滑,吮吸那裡的嬌嫩面板。
“嚐起來仍舊不可思議。”他的嘴在她唇上流連不去,慢條斯理徹徹底底的吻她,直到她開始忘記自己在抗丨議什麼。“吻起來還是像夏天裡的熟草莓。”
Hermione被他這種甜滋滋的比喻搞得不情不願的輕聲笑出來,然後他額頭抵上她的,微笑。“調動你的心智,carus。我是出於我的男性本能才這樣做,但我可不是在抱怨,再說要是我願意的話,我完全能夠把持的住。但我不想。我選擇被你迷住,因為我選擇的是你。”
這回輪到他輕笑了——Hermione在肚子允許的範圍內貼上他胸膛、把他推得背靠書架。她精準的吻上他的嘴和下巴,接著臉磨蹭著他,直至埋進他的黑髮裡,嘴唇探索著他的頸側,吸進他的味道。頭抵在他肩膀時,她長長嘆了口氣。
“這一定是雙向作用的。因為我也選擇了你。”她耳語道。
“是時候上床了。”Severus宣佈。
兩個小時後,Hermione很奢侈的抻個懶腰,探出床沿把書放到地上。光著唸書的感覺好得墮落,她的身體還因為Zuo愛而暖洋洋,不過這個結論恐怕不能跟Ron和Harry分享。壓下一個哈欠,她轉頭看見自己丈夫眼皮耷拉下來,臉上還掛著饜足笑容。
“Severus?”
“Hmm?”他昏昏欲睡。
“你想過咱們會做什麼麼,以後?”
“什麼以後?”
“打敗Voldemort以後。”
他為她的樂觀而發笑,但其中沒有任何嘲諷。“我想我得找份工作,是不是?”他乾巴巴的說。“畢竟我還有老婆孩子得養。”他在被子下伸出手,溫情脈脈的撫摸她腹部。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喜歡做什麼?”
Severus側身躺好,看著她,黑眉毛挑了起來。“你是問我長大後想幹什麼?”
“我覺得是。”Hermione答。“我曾想獲得Aleford的魔藥大師獎學金,但現在因為戰爭和這一切而看來多少有些遙遠。”
他下巴枕在胳膊上。“不知道。我曾經想過收一個特別聰明的學徒,不支使她刷坩堝的時候就把她幹得不省人事。”他朝她威脅性的飛了一眼。為他荒唐得可以的這一面,Hermione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以為這男人根本沒有幽默感呢。
“什麼?”他問道。
“咱倆每相處一天,我就能從你身上發現一些新東西。我很好奇自己能不能真正瞭解你。”她輕描淡寫過去,但他表情很冷靜。
“我也很好奇。”他沉思。“花了這麼多年扮演一個角色,我不再確定自己究竟是誰了。你和一個陌生人結了婚,Hermione,除此之外,我對自己而言也是個陌生人。”
Hermione想起Parvati的透過掌紋看未來,她吞嚥了一口。試著消除Severus和自己的疑慮,她靠近,一手放到他肩頭。
“你是Severus Snape。你是魔藥大師。”努力讓聲音聽起來一如往常。“你有缺德的幽默感,嚴格的榮譽感,一條尖刻的舌頭以及一把壞透了的脾氣。”
他輕哼,好心情又回來了。“還有呢?”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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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你失業了。”她在聲音裡添上了一筆不贊同,好像他這輩子再也沒得掙蹦了一樣。
“我有工作。”他反駁。“就是沒人付錢而已。”
“一個超水準的情人……”
“這來自於你最近的大量體驗,毫無疑問。”他咆哮,把她拖向他。
“還是我丈夫。”在他黑眼睛釘進她、嘴唇靠近時,她如是說。
“太對了。”他開始向她證明最後兩點。
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晚,Severus點起了Dumbledore起居室的壁爐,拿著從校長存貨裡偷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