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才淡然道:「有些事師父也幫不了忙的。」
這個老人家其實也非常明白事理。
知道陸丹在寧王別邸平安無事,南偷、小子傅香君三人都非常高興,只是南偷、小子在高興之餘,難免有些兒奇怪。
「這個丫頭居然會救人?」小子不由又想起朱菁照將碟子摔破,跟他們搗蛋的事。
南偷白了他一眼道:「你總不能否認她的心腸其實並不壞,否則根本不會賠償我們的損失。」
小子冷笑道:「這是說只要有錢什麼事也可以乾的了,對這個丫頭我就是沒有好感,以我看,這一次她出手救陸丹,一定有什麼企圖,」
「有什麼企圖?」南偷反問。
小子又是一聲冷笑道:「我雖然猜不到,總之就是覺得不妙。」
南偷淡然道:「你卻也不能不承認這個丫頭的心腸其實也不錯。」
小子抓著那把亂髮道:「不錯是不錯,就是不會太好,總之我就目不放心陸丹在她那兒。」
鍾大先生揮手截口道:「大家放心,不會有事的,否則廷封也不會放心讓陸丹留在她那兒。」
小子看看鐘大先生,終於無話可說,傅香君也是到這個時候才道:「我只是不放心陸丹的傷。」
「那只是外傷,傅姑娘放心好了。」鍾大先生打了一個「哈哈」神態看來並無異樣。
傅香君看在眼裡,也終於放下心來,鍾大先生接道:「廷封原是要親自走一趟,可是劉瑾的人日以繼夜監視,只好暫時避開。」
就是他不說,傅香君他們亦已心中有數,徐廷封、鍾大先生在鎮海樓袖手旁觀,必定會引起劉瑾的懷疑。
想到徐廷封那種狼狽的神態,手足無措的樣子,朱菁照便忍不住失笑,一直以來,原是隻有她著急生氣的份兒,難得有機會令徐廷封也著急生氣一番。
她實在想告訴每一個人這件事,然後她突然發覺這並不是一件怎樣有趣的事,知道的人未必會笑徐廷封的狼狽,說不定只會笑她的強人所難。
就是她不說,徐廷封說了,結果也是一樣。
徐廷封會不會告訴別人這件事?她實在有些懷疑,終於發覺她並不太瞭解徐廷封,接而又發覺她也並不是那麼喜歡徐廷封,非嫁徐廷封不可。
若是徐廷封真的說了?
她只知道她一定會痛恨徐廷封,也越想心頭越亂,一直到看見陸丹才平靜下來。
陸丹怔怔地看著她進來,深皺的雙眉逐漸地鬆開,看見朱菁照,他使連傷口的痛苦也忘掉。
朱菁照不由一笑,道:「怎樣了?」
陸丹這才想起,雙眉又皺起來道:「沒有什麼。」
朱菁照盯著陸丹道:「怎麼你一臉汗珠,很辛苦?」
「也不太辛苦。」陸丹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
朱菁照移步走到陸丹身旁道:「左右傷口都是那麼痛?」
「是右邊……」
話未完,朱菁照的右手已按在他右肋下,他雙眉立時緊蹙起來,額上冷汗迸湧,口
雖然張開,卻沒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