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徐廷封沉吟著正不知如何回答,一個聲音便傳來道:「哪裡一個要見陸丹?」
一聽這聲音徐廷封便頭大如鬥,他到底沒有忘記限期已經到了。
進來的果然是朱菁照,傅香君一見連忙道:「是我們,不知道可否讓我們見陸丹一面?」
「我對他沒有惡意,完全是一番好心將他救到我那裡,怎麼你這樣說話?」
傅香君不由一怔,徐廷封目光落在朱菁照臉上,嘆了一口氣,道:「陸丹留在你那兒有害無益……」
「我不管」朱菁照盯著徐廷封道:「要我將陸丹交出來除非示答應我的條件。」
徐廷封又嘆了一口氣,傅香君聽著奇怪,試探著問徐廷封道:「到底是什麼條件?
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
徐廷封尚未回答,朱菁照已目注傅香君,一聲冷笑道:「有你在,事情只有更糟。」
鍾大先生插口道:「也許我這個老頭兒……」
「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他,這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夠解決。」朱菁照又盯著徐廷封道:「你到底考慮清楚沒有?」
「沒有」徐廷封脫口一聲,話出口要收也收不回,只有呆望著朱菁照。
朱菁照冷笑道:「你忘了今天已經是最後限期了?」
徐廷封一連幾聲道:「我……我……」下面的話就是接不上來。
朱菁照又一聲冷笑道:「你還沒有考慮清楚啊?」
「是……」徐廷封苦笑。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再給時間?」
「要」這一次徐廷封應得很爽快。
「好,那我再給你一天,要是還沒有答覆……」朱菁照惡狠狠地連聲冷笑。
「怎……怎樣?」
「我將陸丹交給劉瑾,你跟他談條件算了。」朱菁照斬釘截鐵的。
傅香君一聽著急起來道:「不成,陸丹落在劉瑾手上,必死無救。」
「那是他的事。」
「郡主到底要侯爺怎樣,無妨直說,我們一定會幫忙你說服侯爺。」傅香君接近哀求的。
朱菁照斯然道:「你們少管這件事。」
傅香君轉向徐廷封道:「侯爺」
徐廷封揮手止住,正要說什麼,朱菁照已道:「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你應該清楚,言出必行,絕無反悔。」
語聲一落,轉身舉步,徐廷封看似要叫住,話到底沒有出口,嘆了一口氣,目送朱菁照離開。
鍾大先生也這才問道:「廷封,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廷封只是嘆氣,傅香君溫柔地接道:「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說不定……」
徐廷封搖頭道:「這件事……」
鍾大先生截口道:「即使是你個人的事,又何妨說出來,難道連為師你也不信任?」
「她是要我娶她為妻。」徐廷封終於說出來。
傅香君聽說當然尷尬,鍾大先生卻笑道:「這可是一件好事,你覺得這個長樂郡主怎樣?可有娶她的意思?」
徐廷封苦笑道:「弟子為人怎樣師父難道不清楚?」
「你喜歡她與否跟你的為人有什麼關係?」鍾大先生又笑了。
「這個時候師父還跟弟子開玩笑?」徐廷封目光不由往傅香君臉上一轉。
鍾大先生目光亦轉到傅香君臉上道:「傅香君,這件事看來我們的確幫忙不了。」
傅香君點點頭,偷眼看看徐廷封,徐廷封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道:「你們放心,這件事我總會有辦法解決的,等我的好訊息好了。」
鍾大先生、傅香君奇怪地看著他,奇怪他到底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徐廷封卻沒有說,從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卻不難看出他滿懷自信。
劉瑾方面仍然沒有陸丹的下落,陸丹竟然是藏身寧王府中,實在他意料之外,他的人也沒有考慮到一探寧王府,而事實,對於追查陸丹的下落已沒有那麼起勁,在他們的意念中,陸丹若不是已經高飛遠走,必定藏身一個很秘密的地方。
他們甚至不知道陸丹中毒這件事。
劉瑾的目標卻已轉移到寧王身上,長亭宴罷回來,臉色陰沉得就象是暴風雨前夕,陰霾密佈的天空。
殷天虎、常勝他們都已感覺到,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也不敢胡言亂語,只等劉瑾先開口。
「寧王這個老匹夫也算得狡猾了,這次突然進京,四季殺手部出動,若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