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談論的這個楊逍現在到底在哪裡?
黃昏。
煙外斜陽,柳內長堤。
一騎在煙柳中漫步長堤上。
青驄白馬紫絲韁。
馬上人亦是一身白衣,腰懸三尺七寸的明珠寶劍,年青而英俊。
將落的斜陽在他身上抹了一層金輝,輕柔的春風,吹拂著他的頭巾。
鬢髮衣裳,柳煙彷彿如雲霧,驟看下,人宛若天外飄來,此際又似要隨風歸去。
也許只有天人才有一張他這樣英俊的臉龐。
長堤下泊著一葉輕舟,一個老漁翁正在與女兒整理魚網。
聽得馬蹄聲,不覺抬頭望去。
老漁翁精神矍鑠,他那個女兒看樣子才不過十七八歲,面貌頗為娟秀,穿著一襲藕色衣裳,更顯得風姿綽約。
一望之下,兩人都是一怔。
老漁翁間露驚訝之色。,他那個女兒剎那間卻已痴了。
白衣人亦察覺到這父女兩人的存在,目光一垂,露齒一笑。
這一笑,比春風更輕柔,既柔切,又和藹。
煙柳蔥籠,春色已濃如酒。
白衣人一笑便自抬頭,金鞭一落,胯下的青驄馬腳步一快。
那個漁家女目送白衣人遠去,一動也不動,眼瞳中有一絲調悵,也有一絲淒涼,忽然流下兩行珠淚。
老漁翁一直沒有留意女兒,這時候倏地看到,驚訝地問道:“漁妹,你怎麼了?”
少女彷彿沒有聽到,仍然痴望著自衣人的去向。
老漁翁看她全無反應。振聲再呼道:“漁妹!”
漁妹渾身一震,幾乎栽翻舟外。
老漁翁眼裡看得分明,也覺得奇怪,但旋即若有所悟,笑問道:“是不是因為方才走馬經過的那位公子?”
漁妹的臉頰更紅,忙不迭地搖頭道:“怎會呢?”
老漁翁笑道:“那是為什麼?”
漁妹茫然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老漁翁又問她道:“你認識那位公子嗎?”
漁妹搖頭道:“不認識!”
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