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人了,絕不會騙你的。”
白鳳公主吶吶地道:“我,我怎樣再去見他呢?”
梅婆婆沉聲道:“公主,你就去告訴他,我已經走了。”
白鳳公主又哭道:“婆婆,你不能走。”
梅婆婆慘然一笑道:“公主,不要哭,人生無不散的宴席,記住.寒松齡是個內心曾受過創傷的人,你如果決定跟他在一起,就要協助他,體貼他,切記切記!”
白鳳公主點點頭。
梅婆婆又轉向白鳳公主身側的憶蘭,憶蓮姐妹道:“你們日後如果仍然跟隨著公主,就要像往日一樣的待她,否則,你們就可以各奔前程了。”
憶蘭,憶蓮同聲道:“我們絕不離開公主。”
四個紫衣少女也同聲道:“我們也要永遠伴著公主。”
梅婆婆寬慰地淒涼一笑道:“這樣老身就放心了。”話落那一口精氣一洩,身子突然向斜裡倒下去。憶蘭一把扶住她,急聲叫道:“梅婆婆,梅婆婆……”
以渙散的目光,看看四周那些面孔,梅婆婆吃力地道:“當此公主急難之時,老身卻非離開不行了,這……這是老身……唯……唯一不……不能瞑……瞑目的遺……遺憾……
唉……記……記住,先不要……管我,寒……寒公於此間事……事了,會馬……馬上離……
離開,留……留住……他。”
就這樣,這個忠心耿耿的老婆婆,嚥下了她最後一口氣,離開這個紛爭不已的世界了。
第 六 章 公主純情戀
第 六 章 公主純情戀
寒松齡離開了公主的居處,叫下停在松樹上的鸚鵡便大步向音夢谷走去。
到達下院,他回頭向崖上白鳳公主居處的四周謹慎仔細地掃了一眼,斷定無人留在那裡之後。才大步向谷中走去。
一踏上谷地,寒松齡就發覺氣氛完全不同了,憑直覺他能覺察.到四周沒有任何人存在。他穿過石林,大步走向谷中唯一的通道。
天上已浮現一絲初現的晨曦,夜,顯然就快要過去了。
寒松齡一踏上谷中通道,就發現一丈之外有兩個勁裝黑衣大漢守在那裡,那兩個人,此刻好像也已發現了寒松齡,其中一個,向寒松齡這邊走了幾步,抱拳沉聲道:“前面那位兄臺是寒朋友嗎?”
寒松齡道:“在下正是寒松齡。”話落也大步向著兩人走過去。
一見寒松齡走上來,那黑衣漢子急急停住腳步,沉聲道:“我兄弟二人奉總監大人之命,在此恭候寒朋友多時了。”
寒松齡冷漠地道:“向哪裡走?”
說話的黑衣漢子金魚眼一翻,道:“寒朋友,假使你膽量夠的話,請跟著咱們兄弟倆走,假使……”
寒松齡冷冰冰地道:“朋友,這些話是伍天魁叫你說的嗎?”
金魚眼的黑衣漢子冷笑一聲道:“寒朋友,咱們願意怎麼說,你管得著嗎?”
冷冷地一笑,寒松齡道:“尊駕一定不相信我姓寒的能算得著,是嗎?”
忙拿樁立馬,那黑衣漢子盯著近在三尺之內的寒松齡,道:“老子的確不信。”
寒松齡冷笑道:“朋友,小心你的右頰。”話落車手倏然一抬,接著傳來“啪”的一聲脆響,那黑衣漢子一個大筋斗,栽在路旁雪堆裡,老半天才爬了起來,滿口鮮血,狂流不止。
寒松齡俊臉倏然一沉,冷冷地道:“帶路。”
兩個黑衣漢子,誰也不敢再開口了,急急忙忙的在前面領路急步而行,方向正向谷外。
轉過最後一個彎角,首先映人寒松齡眼中的是前面十丈左右處的當路而立的伍天魁及他身側的一個紅袍銀髯,戾氣滿面,年有八十的老者,此人就是伍天魁的師父了。
在伍天魁與老人兩側的路旁雪地上,各排著十八個年輕武士,個個面目姣好,顯然不是谷中原來的人馬,在那三十六個人身後,排立著不下兩百個黑衣漢子,個個身佩兵器,嚴陣以待,聲勢極是驚人。
打量了一眼,寒松齡拍拍肩上的雪兒,使它飛起來後,冷冷一笑,大步向伍天魁走了過去。
寒松齡冷漠而平靜地緩步向伍天魁師徒走去,對兩側那數百道虎視眈眈的爆烈目光,視如無睹,狀如身人無人之境,這更激起周圍那些人的怒火。
伍天魁身側的白髮老者,見狀薄唇牽動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陰聲道:“果然有幾分豪氣。”
伍天魁聞言忙道:“師父,可要試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