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爬,那就連你雙臂也留下,然後,寒某再派入把你送到鳳棲鎮南邊,相信有人會把你抬到你主子那邊去的。”
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陰寒山厲聲道:“姓寒的小子,算你狠,你記牢了,三佛臺會從你身上討回十倍以上的代價。”話落轉身摸索著向外走去。
陰寒山一走,大廳內立時又響起了雜亂的議論聲。
寒松齡平靜地道:“折騰了半天,現在,咱們總可以安安穩穩的吃點東西了,來,吃吧。”
紫臉膛老者的目光在呆愣愣的烈火神臉上掃了一眼道:“老四,人家比你如何?”
烈火神聳聳肩道:“俺他孃的真有點難相信自己的眼睛。”
轉向白麵漢子,紫臉膛老者道:“老三,你呢?”
白麵皮一紅,那漢子道:“二哥,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說了也沒有什麼丟臉的,咱們差人家差得太遠。”
紫臉膛老者滿意地笑笑道:“好了,那咱們可以帶領弟兄們回去告訴大哥了,走吧。”
白麵漢子忙道:“慢著,我還得過去跟他說幾句話。”
紫臉膛老者一怔道:“老三,有話留著等大哥來了再說不行嗎?”
白麵漢子堅決地道:“不行。”話落大步走到寒松齡三人桌前,抱拳為禮道:“寒盟主,請了。”
寒松齡抱拳還禮道:“壯士請了。”
白麵漢子道:“在下方才說的話,諒寒盟主全聽到了吧?”
寒松齡道:“不錯,寒某全聽到了。”
“那麼在下此刻要把話全部收回。”
寒松齡淡淡地笑笑道:“尊駕向寒某宣告這話的目的何在?”
白麵漢子莊容道:“表示在下的歉意。”
寒松齡覺得十分意外,微微一怔道:“朋友,你錯了,各人基業是各自憑自己的血汗創造出來的,為創業而奮鬥,為守業而流血,乃世之常情,無可厚非之處,世間原本無不勞而獲之事,尊駕對寒某何歉之有?”
白麵漢子道:“寒盟主說得固然不錯,但你我以及許許多多志同道合的武林朋友們,沒有一個是靠著拼命流血來維生餬口的,今天,大家之所以要過這種刀頭舐血,生死一發的日子,無可諱言的,是為了一個正邪不併存的共同目的,既然,我們有共同的目標,就不該為一己之名利而忽視大局,這是在下所以要致上這份歉意的唯一理由,寒盟主是否接受,在下自然不能勉強,不過,日後寒盟主如果統率了正派的同道,在下當捐棄一切私人之見而聽命於你,在下言盡於此,告辭了。”話落抱拳一拱,不等寒松齡再開口,就已轉身走向紫臉老者。
烈火神見狀急躁地道:“寒盟主,老三說的也是我想的,只是,我說不出那麼多,你就當成是老三又替我說了一遍吧,我們要急著回去見大哥,後會有期。”
望著三人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寒松齡怔住了。
這件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才消失,那邊絕丐已帶著陰陽判走了過來。
望著寒松齡,白鳳公主眉頭一皺道:“松齡,又有麻煩來了。”
寒松齡正色道:“這件事,我們得插手。”
絕丐人未到,聲音已經先傳過來了,鏗鏘地道:“寒娃兒,看你年紀不大,可還真有些絕活兒呢!你可知道你人在關外,名已震得那三個老魔頭與他那些徒子徒孫在關內坐立不安了。”
寒松齡聞言忙起身抱拳為禮道:“前輩取笑了。”
絕丐三腳兩步地跨到寒松齡面前,正容道:“娃兒,我老化子一生雖然十天有九天是醉得昏昏沉沉的,但今天可是完全醒著的,‘冷劍寒盡九州膽’,這句話可絕不是我老要飯的信口開河的,老要飯所見過的人,他們可都是這麼說的。”
寒松齡道:“言過其實,晚輩愧不敢當。”話落忙道:“二位前輩請坐。”
荒城孤劍聞言急忙起身拉過兩把椅子來。
絕丐一屁股坐了下來,回頭望著身後的陰陽判道:“阮老兒,你怎麼不坐呢?怎麼,可是心急的坐不下來了,你也得等人家吃完了才能動身啊!”
陰陽判心裡的確很急,聞言不耐煩地道:“要飯的,你說點正經的行不行。”
絕丐道:“老化子哪句話不正經了?”
陰陽判道:“你說點正題行不行?”
絕丐笑道:“怎麼?阮老兒,你開不了口了,好吧,老要飯的臉皮本來就厚,再加上常年不洗臉,除了厚之外,還外加上一片天然鐵甲,紅了也看不出來,那就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