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微微發紅:“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其他人恰巧因為留在凹凸館中而一起失蹤呢?”
李之問道:“大概沒有。要是有的話,只怕揚州城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
風淡泊想了想道:“那麼,在下有件事想請教一下李兄,一般說來……妓院什麼時候……,嫖客最少,或是沒有嫖客?”
他的臉已紅了,因為柳影兒直朝他翻白眼,那氣鼓鼓生似想活吃了他。
李之問恍然大悟:“啊——一般說來,大約是早晨和上午………人最少,甚至沒……沒人。
風淡泊沉聲道:“咱們是不是可以認為,凹凸館中人被殺,是李兄趕到之前一兩個時辰之內發生的事情。”
李之問若笑道:“以風兄之推想,似當如此。”
風淡泊面色越來越凝重:“李兄到時,卻發現了了然大師正在亂找人,而瞭然大師是宿在凹凸館中的。如果咱們不懷疑瞭然大師的話,那麼瞭然大師當晚怎會了無知覺呢?須知瞭然大師內力深湛,武功很高,聽覺反應自然很靈敏,除非那些人下手時動作極輕,或是用了毒藥,否則瞭然大師斷無不知之理。要不就是他們早就準備下手,事先用迷藥一類的東西弄翻了瞭然,再不然就是了然酒喝得太多太多,醉得不省人事,但即便如此,他們為何不殺瞭然…禇老爺子,也許瞭然大師有點奇怪吧?”
禇不凡疑惑地道:“你小子亂說些什麼呀!瞭然禿賊是我幾十年的老朋友,怎麼會幹綁票這種事?這禿驢人雖放蕩,但絕對不是肯聽命於人的善主兒,而且正因為他放蕩,也不太容易被人誘惑。”
影兒也覺風淡泊之言不可思議;“不會是那個和尚,否則他肯定早就跑了,還等你來找他麻煩?”
風淡泊微笑道:“我也不過是隨便亂猜,豈會真的懷疑瞭然大師。”
可他心中的確已然起疑。他原先心裡就隱隱覺得了然有點不妥,現在和李之問的敘述一對照,愈覺自己懷疑得有理。
不過他也不願太堅持自己的觀點。或許瞭然真是無辜的呢?
他也從李之問眼中看出了這種懷疑之色。
不知不覺間,他已漸漸喜歡上這個浪跡青樓的花花公子了,他覺得李之問這個人思路很清晰,反應也很快,觀察力相當敏銳。
影兒笑道;“風大哥,瞭然和尚要是曉得你在懷疑他,只怕真要氣得七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