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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老友攔阻,老夫勢必會被當作疑犯抓起來。老夫覺得綁票案和凹凸館發生的事兩者之間牽連頗多,便到各家來找找線索,想查出正主兒來。不知李公子可否提供一些情況。”

李之問憂鬱地道:“小可能有什麼線索?一大早起來,老父就失蹤了。”

風淡泊道:“李兄,在下那日在酒店之中,恰從視窗看見李兄正和一個胖大的獨眼僧人爭吵,其後皮條老華也來了,所以在下記住了李兄的相貌'奇+書+網',昨日早晨在街上碰見李兄時,便貿然上前招呼。當時李兄勸在下趕緊逃命,想必是剛從凹凸館中出來,而且知道凹凸館無人,那麼,李兄當時想必還不知今令尊已經被綁架了吧?”

他認出李之問就是那個攔路報警的花花公子,不由來了精神,知道李之問肯定清楚某些情況。

李之問“啊啊”幾聲,道:“原來風兄就是平白贈銀賙濟老華的那個人啊!”

風淡泊倒怔住了:“李兄如何知道?”

李之問苦笑道:“揚州城並不算很大,而且風兄贈銀之舉也太過離奇,自然很快就會傳揚開去。”

風淡泊點點頭道:“李兄,尚請回答在下方才之疑。”

李之問黯然道:“家父一向起得較晚,所以小可一向是在外消磨片刻之後,再回家向他老人家請安。昨日從凹凸館回家之後,方知家父已遭綁架。”

風淡泊道:“李兄何不仔細回想一下這幾日凹凸館中發生的事,咱們各抒己見,一起參詳參詳,或可找出點眉目來。”

李之問眼睛亮了,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和自己看法相同的人。而且,直覺告訴他,風淡泊這個人可以信賴,而且會是他查明此事的強助。

他開始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細細地講給風淡泊他們聽。

禇不凡聽完之後,面色大變:”那個什麼杜若的保鏢會是趙氏雙雄嗎?這就怪了!趙無畏號稱‘賽仁貴’,為人正派耿直,他的兩個兒子,怎會去給一個妓女保鏢?”

風淡泊沉吟道:“如果我們找到趙氏雙雄,就能得知杜若是什麼人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杜若並非什麼妓女。趙氏雙雄在武林中聲望不低,趙家又號稱武林世家,趙氏兄弟無論如何,也沒有公然毀壞家聲的道理。我看杜若必是假名無疑,有沒有這麼個人還難說得很。因為那徐大娘也說,沒見過杜若是什麼樣兒。所以這個‘杜若’也許只不過是一個引誘張侗的誘餌。而張鋼去後不久,這個‘杜若’便將他請了進去,對不對?況且,那個小丫鬟口稱是‘小姐’的旨意,可見‘杜若’必是一個幌子,便是真有其人,名字身份也必是假的無疑。”

李之問頜首,道:“小可並非江湖中人,對江湖上的事情也糊塗得很,但以常理推斷,風兄之言,的確可信。那天和張桐剛到凹凸館,杜若就在樓裡吹簫,想必就是為了吸引張桐。張桐這人本就如此,越是神秘的女人,他的興趣也越大,杜若想必就是利用這一點。”

風淡泊道:“杜若的身份若有問題,那麼她來此的目的便極可疑。瞭然大師到凹凸館和趙氏雙雄打鬥之時,有一個青年公子從小院裡走出,一口就道出瞭然的名頭來,隨即傲然而去,這個青年公子必是張桐無疑,那麼張桐想必是中了杜若的圈套,或是心甘情願地投入了杜若一夥,或者他們原來就是一夥兒的。張桐從凹凸館出來後,卻又未曾回家,那麼他去了哪裡呢?李兄那天叫張桐去凹凸館裡,他情形如何?”

李之問想了想道:“兒可先叫他一同去凹凸館,他說那裡的姐幾平常得很……”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柳影兒,又道:“但一聽我說新來了一個色藝雙絕的女子,而且還沒梳弄……”

他又看了看柳影兒,有些不自然地道:“他就一躍而起,興沖沖地隨我去了。小可與張桐交往日久,知道他的確就是這種人。”

他覺得在柳影兒面前說這些話,實在有點不好出口,但又不得不說,窘得臉上有些發燒。

風淡泊點點頭,道:“凹凸館的人全部失蹤,看來極有可能是殺人滅口。若說館中之人盡是杜若的同黨,隨杜若一同逃走,實在太難以置信。所以咱們不妨假定凹凸館中有人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杜若等人不得不殺這個人,但只殺一個,嫌疑更大,而且以後也難保不壞事,所以乾脆全部滅口。請問李兄,凹凸館中,當時有其他人嗎?”

李之問自然明白,風淡泊說的這“其他人”,指的是嫖客,不由微笑道:“小可豈能知道?那晚小可未在凹凸館中。”

風淡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