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遠殷市。
好吧。
這一次他還是沒有帶上刑虎,因為少年擔心甘銳那邊還有變故,留下他來暗中護衛餘珊珊的安全。
說起甘銳一家,井軒還真的下了重手。
首先是甘銳,警方正式以衝擊金融機構罪、危害公共安全罪起訴,服刑期限定為十年;而跟隨他一起來鬧的家人們,也都是同樣的罪行,只不過量刑就要輕一點,只有半年到兩年不等。
這樣的起訴結果一出來,甘家的人是徹底懵了,連忙哭著喊著叫來探望他們的親人們,到處找關係求情,甚至跪下求饒,說只要不把他們判刑,怎麼樣都可以。
可是井軒被甘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畔弄得很惱火,心想如果不好好的嚴懲一番,保不準這傢伙好了傷疤忘了疼,出來後又去找奇少的麻煩,那時恐怕出面的就不是李秘書了,餘書。記的怒火可不是人人都能接下的。
再加上甘銳一家不過是有點小小的關係,差不多隻夠得上派出所一級,連蓉江區警察分局都夠不上,哪裡能質疑副市長的決定?
連上次幫忙甘銳提前放出來的一位派出所副所長,也受到了牽連,三十九歲的年齡就直接病退了,嚇得人們根本不敢答應甘家的請求。
說起來也是甘銳活該,如果他老實的不再去找餘珊珊的麻煩,那基本上蕭奇和餘珊珊也不會再追究。
偏偏自己先對不起餘珊珊的甘銳,還無理取鬧,反覆的去找餘珊珊的麻煩,最後更竟敢持刀追殺蕭奇,這就是警方不能容忍的了——你當自己是誰啊,光天化日之下還想逞兇,簡直是把法律當作兒戲了!
對於整治這種本身道德有缺陷,又嚴重違法的人,無論政界還是警界的官員,都沒有絲毫的精神負擔,權當是為民除害了。
於是,就算審判結果還沒有出來,但甘銳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