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這是因為湯泉有了更大的抱負,所以對自己的要求是更加嚴格了。
湯泉和小秘書招呼了一聲,就笑著坐在了蕭奇的身旁,放低了聲音:“奇少,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牛大叔召喚,怎麼能不來?如果早知道的話,咱們一起吃飯後,我和你一起過來,倒是方便。”蕭奇笑著道,今兒下午湯泉和老婆曾珍就過來了一趟,本來蕭奇要留他們吃飯,但湯泉說晚上還有公。務要處理,兩口子直接就先走了。
湯泉兩口子和喬果兒是很熟悉的,之前蕭奇託湯泉照顧好喬果兒,不要讓別人打她的主意,湯泉可是辦得盡心盡力。
而喬果兒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時不時的就帶點禮物去拜訪,平日裡有空也約曾珍出來逛街吃飯,兩家人關係不錯。
“呵呵,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過來了。”湯泉笑了笑,再次壓低了聲音,“最近老闆很是有些心煩,為的是歐美複雜的金融形勢。府院的那些參事和特聘專家們,各有各的見解,但都沒辦法說服別人。所以老闆就想到奇少你了。”
湯泉說了這句話,就起身離開了。
之前去蕭奇家裡的時候,他可沒有說起這個,因為府院是有保密措施的,就算是蕭奇,湯泉也不敢隨意說出去。
下午他到達府院辦公室的時候,正好遇到牛儒正開了一個緊急會議,就是關於金融危機的,但牛儒正愁眉不展,顯然是沒有什麼進展。
現在知道蕭奇過來,湯泉明白肯定是牛儒正想要詢問蕭奇這個國之智囊了,所以才提前給蕭奇說,讓蕭奇有所準備。
湯泉最主要的可不是為了蕭奇能在牛儒正的面前表現。
以蕭奇和牛儒正的關係,根本就用不著特別表現。
湯泉為的是牛儒正。
現在牛儒正不但是三十幾個最高層的大佬之一,還直接擔當了府院的副職,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光明,首都的侃爺們早已把他看成了下一屆或者再下一屆九巨頭之一。
在這個情況下,湯泉早就熄了下放到地方去的心思,一心一意跟著牛儒正往上面走——就算是要到地方,那也是得等到牛儒正成為九巨頭過後,後臺無可動搖的時候,湯泉才會考慮。
因此湯泉是絕對不願意看到牛儒正失敗或者遇到挫折的。
如今歐美的經濟形勢如此的嚴峻,眼看著華國都多有波及,如果牛儒正拿不出切實可行的辦法,恐怕對這位剛剛升上府院副總的大員的威望,是一種不小的打擊。
有著湯泉的說明,蕭奇不覺微微一笑,琢磨了一陣子之後,胸有成竹的在王宗松出來後,踏進了牛儒正的辦公室。
“坐!”
牛儒正正在整理一疊檔案,也不客氣的讓蕭奇等了一下,才坐回原處,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水。
“之前牛小妹回家時,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果兒生的女兒很可愛,我得恭喜你啊!”放下茶杯,牛儒正先聊起了閒事兒。
“呵呵,謝謝牛大叔。”蕭奇笑道,“對了,剛才我聽湯哥說起,最近的歐美經濟形勢很嚴峻的樣子?”
“嗯,也不僅僅是歐美,我們亞洲也最近風聲鶴唳啊。”牛儒正淡淡的道,“歐洲那邊雖然沒有次貸危機,但他們的銀行業捲入其中的很多。而一個國家的銀行業陷入了混亂,那麼這個國家的金融就會混亂,從而民生就不會安穩。現在專家們一方面的意見是歐洲有強大的德國、法國和英國保證,歐洲又不是次級債的重災區,所以不用像應對美國那樣的小心翼翼,繼續的發展我們的經濟就好。
另一方面的專家則是認為,歐洲和美國同出一脈,如果歐洲的金融危機繼續蔓延下去,很有可能影響到歐洲對華的投資和出口,我們的工廠很有可能會遭到大規模的退單,可能要持續一年的時間,才能慢慢的恢復,我們要做好這些防備。”
頓了頓,牛儒正又道,“我比較傾向於第二種說法,但我無法判斷這個波及的規模有多大,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所以就沒辦法判斷,我們該為此現狀的戒備和努力,還是要加大規模的積極引導,幫忙中小出口企業渡過難關。”
他沒有辦法不擔心。
華國的出口企業之中,雖然國有企業佔據了大頭,但更多的經濟主體,特別是出口創匯的企業,仍舊是很簡單的粗加工、原材料出品以及初級代工等等。
這些企業大部分是以中小工廠為主,小的十幾個人、幾十個人,資金不過幾百萬;大的幾百個人、上千個人,資金數千萬而已。
這樣的工廠企業佔據了90%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