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開了頭兒。”言行雲搖頭感慨不已。
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姚海棠就會忍不住想歪,她會覺得這三個人那什麼,然後她其實是第四者天雷滾滾啊,姚海棠暗啐了自己一口,說道:“還早著呢,這八字半撇兒都還沒有,杜敬璋人都沒見著,這時候就討喜酒,我還不知道喜酒在哪兒呢。”
聞言,言行雲直笑:“一閉關就是三年,你倒是悠閒得很,倒是把我給累著了,留下一大攤子事兒。行,正好你回來了,學院的事我回頭跟你細細說。”
這時姚海棠已經不得空搭理言行雲了,因為她在喬致安同來的隨從腕上看到了很眼熟的東西。她仔細看了幾眼後,指著問道:“這是我的袖弩吧?”
“是,普通弩和攻城弩都用在戰場上了,這個小物件用來防身最合適。也不知道公子有沒有和姑娘說,投石機效用很廣。”喬致安沒有按杜敬璋說的那樣去壓榨姚海棠腦子裡的東西,因為他不像杜敬璋,對這天下有一種負罪感,希望多留一些東西讓天下更安穩。
可姚海棠明白啊,給太平院的人哪是能用來防身啊,太平院的人慣做的就是讓別人防他們,這肯定是用來做一些暗夜下的暗殺之類的事,尤其是近距離,出其不意一擊就中:“沒呢,戰場上的事他都不跟我說,天天就講邊關的風物人情,還有他們到哪兒了,偶爾也講一些軍中的趣事。”
她明白,這是杜敬璋不讓她擔心,戰爭哪有杜敬璋寫來的信上呈現出來的那麼輕鬆簡單,不大意地說,她也是見過大型戰爭場面的人——國際新聞裡“嘖,海棠十九了吧”言行雲忽然這麼來一句。
怒瞪了他一眼,姚海棠惱道:“別跟我說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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